“勞您費心了,不好意思,我爸、我媽、我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全是獨生子女,我們祖宗八代都積極響應國家政策,堅持早婚早育,隻生一個。”秦語晨瞪了他一眼,僅存的那點好感瞬間蕩然無存,男人,果真是不值得同情的。
“我還以為我有機會當個二十四孝哥哥了,可惜了。”林孜毅依舊不動聲色的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女人身上有股讓人癡迷的味道,不似香水,純天然製造。
“你沒事跑來這裏做什麼?”秦語晨扯開他的手,雙手環胸而立,他不會想告訴自己是來抗火救災?
“我真的是個好人,或許還會是個好男人。”他挑挑眉,意有所圖的遊離在她無所畏懼的五官上。
秦語晨似笑非笑的湊到他的麵前,踮起腳尖,索性雙手環繞而過他的頸脖,淡笑:“你不覺得我也會是一個好女人?”
“這樣主動?”林孜毅順勢攬上她的腰,手,肆意的從她的腰身上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動。
秦語晨心底一驚,慌亂的推開這個明目張膽,迎風就準備雷雨的男人,冷冷的盯著他,“我還有事,你一個大少爺沒事別來這裏閑晃,萬一燒著你了,可別去告我們公司。”
看著她又一次的離去,林孜毅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嘴角還是那微微上揚的得意。
再回到公司,已經是三天後。
秦語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外加一雙青青凹陷的雙眼出現在辦公室時,刹那間,鴉雀無聲。
她也無暇去管他們剛剛在興致勃勃的討論什麼,她現在隻想趕快叫了報告,然後組長簽字自己馬上回家補補眠,三天來,搶貨、補貨、發貨,她忙的連自己是女人都忘記了,摟著膀子,挽著褲腿,跟著工人拚搏的搬著貨物。
她一個都市白領,弄的比鄉下野丫頭還狼狽。
“組長,事情已經辦好了,我今天可以休假半天嗎?”某個女人實在是睜不開雙眼了。
組長也算是明白的看了看她精神恍惚,隻是簡單解釋一番:“你前兩天交給我的圖總裁方麵給出了評價,讓你試著做個服裝紙樣,一周內交上來做最後裁定,應該沒問題吧。”
秦語晨身體一震,腦袋一蒙,拿起桌上組長遞過來的設計圖,這個不過是自己半借鑒來的設計圖,真的通過了?
“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從辦公室裏出來,秦語晨還是腦袋暈暈沉沉,這莫非就是天下掉餡餅?自己也有一天成為享譽國際的名牌設計師?太快了,太快了啊,至少也得有個緩衝啊,如有神助般,某個早已精神萎靡的女人突然被打了雞血,瞬間精神颯爽。
“小秦,你怎麼了?”小蔡遞上一杯咖啡,見她黑眼圈甚重,主動泡了杯咖啡給她。
秦語晨見著小蔡,竟是抑製不住內心狂熱,抱著她搖晃,“剛剛組長讓我去做模板了,我的設計圖通過了。”
“嗯?真的?”小蔡莞爾,“恭喜你了,小秦,才進公司半個月啊,這麼快就能設計產品了,而且還是主打品牌。”
“放心,姐出頭了,帶著你。”秦語晨輕輕的推了推小蔡的肩膀,對著她,笑不攏嘴。
被打了雞血的某個女人,非但沒有直接回家,還破天荒的加了班,她想今天就找好材料。
公司早已人去樓空,倉庫裏也是黑沉沉一片,毫無人氣的渲染下,竟顯得有那麼些許陰森森。
三十四層辦公室,有個不請自來的人狠狠的推開了緊閉的門,冷冷的瞪著坐在椅子上一手扶胸,一手翻看著文件的某人,臉色越發難看,呼吸越發沉重。
林孜毅喘上兩口氣,煩悶了一下午的心髒終究還是忍不住跟自己抗議了,越來越明顯的煩悶窒息感,讓他顧不得不遠處那雙猩紅的眼,隨手撥開一旁的藥瓶,倒出兩顆。
“還吃,剛剛徐特助給我打電話說你今天已經超量服用了,你是不是還想回去趟一個月?”
林孜毅哭笑不得的望著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的禦用太醫程寧初,他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家吧,你現在需要靜養。”程寧初恢複常態,撥開他手裏的藥片,又從口袋裏拿出另一種藥遞到他手裏。
林孜毅笑意明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痛苦。”
“得了吧,快些收拾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讓小徐送我回去就可以了,你剛剛回國?”林孜毅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順了順氣,站起身,以往熟悉的眩暈還是沒有消停,等了幾分鍾,揮散了眼前的黑霧,又露出那恬不知恥的笑容。
“剛剛小徐說公司有處線路出了問題,他和安保人員去了三層的倉庫,好像是跳閘了,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裏麵,走的很急。”
林孜毅皺了皺眉,不以為然道:“沒什麼,倉庫的門是電感應的,斷了電就會被鎖死,恢複通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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