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醒:“我都起一個鍾頭了,早餐也吃了。味道很好,尤其是那一小碟,很喜歡,謝謝老公。”
嵇沉星低笑。
睢醒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老公你那邊很多人嗎?你不是在學校嗎?”
“嗯,我在禮堂排練,所以剛才一直沒時間看時間。”
睢醒一下子來了精神:“是校慶!”
“嗯。”
睢醒略有興趣地跟他聊了幾分鍾,忽地聽到電話那頭有道女聲喊嵇沉星。
嵇沉星對對方說了句稍等,又繼續跟睢醒講電話。
“有人找你,快去忙吧,別讓人久等了。”睢醒特善解人意地說。
結束和嵇沉星的通話,睢醒上樓去換了身出門的衣服,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當看到那頭顯眼的白發時,他蹙了蹙眉,找了一圈,在嵇沉星的房間裏找到了一頂鴨舌帽,戴上後果然順眼了不少。
睢醒出門了。
剛剛在電話裏他沒跟嵇沉星提,但是當他聽到嵇沉星現在是在學校禮堂排練,他就起了念頭,想過去現場看他排練。
肯定特帥。
但是走出小區後,雖然很快陷入了迷茫——我老公是哪個學校的來著?
……
半個小時後,睢醒站在了東梧傳媒大學的校門口。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睢醒心想。
他失去了記憶想不到求助的人,但是他想到了他的彩虹孝子。
雖然想不起來他兒砸叫啥,但是他聰明地在微信好友裏搜了兒砸的備注,果然找到了。
對方的頭像就是他辣眼的彩虹頭,睢醒掃了眼心裏踏實了,這肯定不會認錯兒子了。
他立刻給凃凱發了消息:{兒砸,爸爸考考你,看你到底孝不孝。你知道你二爸是哪個學校的嗎?答不出來的話,你二爸說了,逐出家門警告。}
凃凱給他回了語音。
“……你倆咋這樣呢!我還沒緩過來呢,秀毛秀啊!”凃凱還沉浸在前幾日的打擊裏,“咋的,你準備去東梧傳媒大學校園裏敲鑼打鼓宣誓主權嗎?如果是這樣,受到刺激的不是我一個人的話,那我能好受點。”
東梧傳媒大學,睢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給了凃凱差評。
“廢話太多。”
睢醒走在校園裏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路過的學生,好多會多看他兩眼。
一開始不解,但迅速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
哦,我好像還是個大牌明星來著。
那這樣的反應就不奇怪了。
睢醒甚至想,咱傳媒大學的學生素質很不錯啊。這都隻是看兩眼,沒有擁上來。
睢醒轉悠了會兒,拉了一個路人同學問清了學校禮堂怎麼走。
那被他拉住的同學很驚訝,一邊給他指路,說話時又忍不住多看他幾眼,眼裏很是好奇。
睢醒問她:“認得我?”
那女同學點點頭,低聲回:“你是睢醒對吧?”
睢醒點頭,心想,我果然很有名,隨便拉個路人學生都知道他。
“你去禮堂幹嘛?”那女同學似乎很好奇,見睢醒剛才的語氣很好,便壯著膽子多問了一句。
“找人。”
睢醒前往禮堂。
他不知道,在他人還沒到達禮堂的時候,大學城聯合論壇裏先出現了一個新帖。
《隔壁東大睢草正在前往咱傳大禮堂的路上,來勢洶洶來者不善,高嶺之花危,前排保護咱嵇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