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全星際最驍勇善戰的上將又打了勝仗,他即將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迎娶他的一生摯愛。
然而,神主為他賜婚的對象,卻是他苦苦追求的大殿下的弟弟。
驚!上將又家暴了!
震驚!上將又把他的小妻子吊起來打了!
上將被告上法庭了!上將又把那個把他告上法庭的人的腿給打斷了!
上將家暴再也沒有人敢管了!
趙逢冬接收著腦海中的信息,眼皮一陣狂跳,他看著鏡子裏那張臉,和那不羈的眼神,是他。
也是溫特上將。
他解開了軍裝的扣子,那個鑲了金的扣子勒的他有點窒息,他解了三顆扣子,露出蜿蜒鎖骨下蓬勃的肌肉。
溫特的體格甚至比他本人還要再精壯一些。
‘啪嗒’。
趙逢冬朝著聲響看去,刷了金漆的鐵籠裏蜷縮的人似乎因為他這一眼抖的更厲害了。
他解著袖扣,一步一步朝籠子走去,皮革鞋底打在靜寂的夜裏,像是投在水泥板上的鵝卵石,貫耳。
偌大的房裏似乎燒了地龍,隻著一件單衣就熱氣騰騰的,趙逢冬挽起了礙事的袖子,隻這一個動作,他瞧見籠子裏的人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個人是溫特名義上的配偶,私下裏泄欲的奴隸。
“抬起頭來。”趙逢冬看著籠子裏那個全身赤裸的人,他隻能看到雪白的酮體和烏黑短發。
那個人沒動。
“我不喜歡重複。”趙逢冬淡淡的說,他大概也想到了,依溫特這狂妄的行事做派,保不齊又在玩什麼過火的遊戲。
他可真像一個變態,待趙逢冬看清了那人手腕腳腕的鐵鏈後才感慨出口。
伊恩怯懦的抬頭,他害怕的看向趙逢冬,鹿般撲朔的大眼睛裏淚水正在打轉,他不敢哭。
趙逢冬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睛,還有他右眼瞼下顯眼的痣,愣住了。
伊恩看著他冷漠的臉,條件反射的抱住了頭,嘴裏嘟噥著:“別打我,別打我,我錯了。”
趙逢冬皺眉,他有些生氣。
籠外的人越是沉默,伊恩越是害怕,他怕上將今天心情不好,再打他的右腿,他就真的要變成瘸子了。
趙逢冬拉開了鐵籠的門,那個金光閃閃的籠子甚至沒有上鎖。
他進了籠子,鐵籠很大,他蹲在小奴隸旁邊,小奴隸甚至還能往一邊躲。
“伊恩。”趙逢冬輕聲喚他。
伊恩被上將的語氣嚇了一跳,他疑惑的抬頭,看著那個暴戾的男人,納悶他怎麼不叫自己賤奴了。
趙逢冬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心裏被揪了一下。
狗日的溫特。
他解開了伊恩腕上的鐐銬,卸下枷鎖後,他才看清伊恩出血的傷口。鐵鎖磨著他白嫩的皮膚,手腕腳腕幾乎要沒一處好皮了。
伊恩不明白上將又要跟他玩什麼殘暴遊戲,他惶恐的往後躲,結果扯到了脖子上長度有限的鏈條,他被勒的有些缺氧,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趙逢冬上前抱住了他,解開了他脖子上的最後一道鐵鏈,把人抱了出去。
把人放到床榻,趙逢冬看著他身上的鞭痕,煙疤,以及大大小小的淤青,心裏更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