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使些歪門邪道的。”希爾拒絕了迪倫。
迪倫緊跟著他,納悶怎麼就邪門歪道了,多說點啊!
“我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但是我有義務警戒你,不要去用聲籠草。”希爾厲聲說。
迪倫第一次出師,就吃了個閉門羹,不過沒關係,他一定不會讓伊恩失望的,他還會再來的。
趙逢冬把人帶回去後,耳提麵命的對伊恩說:“不準再去紋身了,要杜絕掉那些不良嗜好。”
伊恩晃了晃自己的右手臂,上麵有著和上將一樣的印記,這種微妙的感覺他很難形容,隻覺一股滿足感充斥在他胸腔。
“我這算不算親手製造了我們倆妙不可言的緣分?”伊恩拽了拽上將的手,亮晶晶的眼睛滿懷期待的問。
“都妙不可言了你還要講出來?”趙逢冬搬了個小板凳過來,麵對麵的同他坐著,“說說,今天是怎麼甩開他們的?”
伊恩坐在輪椅上,俯視著坐小板凳的上將,答非所問的說:“上將,你再給我看看你的手臂。”
他急不可耐的拉著上將的袖子,似乎想證實,又想炫耀。
趙逢冬沒給他看。
數字9一直在閃現,他怕給伊恩看出來什麼破綻來。
“先回答我的問題。”趙逢冬扶了扶他險些掉下來的石膏腿,又重新把話題給扯了回去。
“我沒有甩開他們,是我一回頭,發現他們都不在了,還以為他們都回去了,沒想到是跟丟了……”伊恩無辜的說,“我不知道是跟丟了,我下次,下次一定緊緊跟著他們,不離開他們的視線,好不好?”
“你最好是。”趙逢冬緊緊盯著伊恩,似乎是要看穿他的內心。
伊恩打量著上將的神情,謹慎的問道:“上將,您最近是怎麼了?怎麼覺得……您好像不太開心?”對我都這麼冷淡了,不會真的是因為迪倫還在生氣吧?
“沒有。”趙逢冬揉了揉額角,他似乎是太緊張了,所以最近都有些草木皆兵,恨不得就把伊恩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怕一個不小心伊恩就不知不覺的死去了。
伊恩到底在瞞他什麼呢?
有什麼是不能跟他說,非要自己去解決的?難道借他的手來做不是更好嗎?怎麼談起戀愛來那麼黏歪膩乎的一個人,一遇上事就六親不認了?
“您最近待我不如前些天親近了,是因為迪倫嗎?”伊恩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個原因了。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那他還不如把迪倫這顆棋子給棄掉,迪倫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隻會惹上將生氣,上將一生氣他還要來哄。哄得好了另說,哄不好遭殃的可是他自己。
左右想來還是放棄迪倫吧,他決定自己來。
“他還不夠格。”趙逢冬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他把伊恩打橫抱起,走去了浴室。
“鴛鴦浴嗎?我的石膏可以卸下來,我覺得我的腿好了。”伊恩積極的提議,要來了嗎?上將的身體是他可以看的嗎?
趙逢冬掃了他一眼,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還沒個十天,腿就好了?“你給我好好說話。”
伊恩圈緊他的脖子,柔軟發絲來回掃著上將的頸窩,軟乎乎的在他懷裏撒嬌道:“能跟您一起洗澡是我的榮幸。”
“你看你這榮幸我願不願意賜給你?”趙逢冬把他放在浴缸旁,打斷了他的遐想,無情的的說:“擦澡,不然別上我的床。”
伊恩老老實實的坐在板凳上,浴室裏暖氣打的足,暖烘烘的熏著。上將拿著熱毛巾,手勁有些大的為他擦洗,很快他身上就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
“別躲,縮什麼肩膀。”趙逢冬扶正他的脊背,準備再來一輪。
伊恩嘶出聲,就是因為疼才躲的。好家夥,上將的手勁兒大的,說是給他上墳他都信,這都能把皮給他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