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喬為種子傷腦筋的時候。
四合院裏也沒消停。
何家。
秦淮茹正在向傻柱哭訴。
傻柱原本因為“倉庫事件”對秦淮茹充滿了憎惡,發誓再也不理她,不借錢,不帶飯,不順棒子麵,她家發生什麼都不再插手。
然而,秦淮茹這個心機白蓮手段多高明啊。
她找到傻柱,一番梨花帶雨、哭哭啼啼,瞬間就瓦解了傻柱的防線。
再把所有的責任往許大茂身上一推。
“……嗚嗚……都是許大茂威脅我,說我如果不去倉庫,他就要到車間告發我和你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你也知道,許大茂那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我的名聲倒是無所謂,反正我是寡婦,別人怎麼說我都不在乎……”
“……可是你不一樣啊,傻柱你還沒結婚,你要是壞了名聲,以後想找媳婦可就難了……”
“……所以我為了你,才去倉庫找他的,希望他能嘴下留情,誰知他……嗚嗚嗚……”
傻柱一聽,哎呀,原來秦淮茹是被脅迫的,而且還是因為自己被脅迫的。
“許大茂真不是人!”
傻柱咬牙切齒,把大部分怒火都轉移到了許大茂身上。
秦淮茹一聽這話,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她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其實我跟他也沒發生什麼……”
“你們都鑽倉庫還沒發生什麼?”
傻柱不信,畢竟,對自己頭上綠油油這件事,他還是很介意的。
“真的,真的沒發生什麼。”
秦淮茹再次施展白蓮花功力,眼淚汪汪的說,“也就……也就被他強親了一下……嗚嗚,都怪我力氣太小,反抗不了他……嗚嗚嗚……我為什麼不去死啊,我真該死……我當場就應該撞死才對……”
傻柱聽到這話,心裏相信了三四分,但還是覺得頭上有點綠:“你們……你們衣服都不整齊,還說沒幹別的?”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放聲大哭:“嗚嗚……我就知道,傻柱你不相信我……嗚嗚嗚……衣服不整齊那是我反抗他的時候弄亂的……嗚嗚嗚,我真的隻是被他強親了一下嘴唇……別處都還是幹淨的……”
到這裏,傻柱相信了六七分,至少心裏不那麼憎惡秦淮茹了:“你就不該跟他進倉庫,那種地方是孤男寡女能去的嗎?”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知道傻柱心裏鬆動了,於是趁機把腦袋往傻柱懷裏輕輕一靠,泣不成聲:“都怪我,都怪我太單純……我哪知道進倉庫會有這種事發生啊……嗚嗚,我也沒想到許大茂那麼壞,一個院裏住著他居然對我起壞心思……嗚嗚嗚……”
看著懷裏哭得渾身顫抖的女人,傻柱相信,她是單純的,她是被許大茂騙了。
自己喜歡的不就是她的單純、善良、不做作嗎?
想到這裏,傻柱就對她相信了八、九分,態度也緩和了,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你也不容易……”
懷裏,秦淮茹聽到這話,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又被自己攥在手裏了。
嗬,男人!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我一招絕殺你!
隻見她突然仰起頭,出其不意地親在了傻柱嘴唇上。
傻柱:“唔……”
一個老練而地道,一個懵逼而青澀。
三十秒後,秦淮茹才鬆開傻柱的嘴唇。
“你……你這是幹啥啊?”
傻柱的語氣中有疑惑,有羞澀,還有抑製不住的喜悅。
這可是他和秦淮茹真正意義上的肌膚之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