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吳白是也。”
吳白說完,反問道:“該你了,你是誰?”
“你還不配知道。”
吳白:“……鼠膽匪類,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嗎?還是說你沒媽,是個孤兒,沒人給你取名字?”
“要不這樣,我給你取個名字怎麼樣?你就叫西門老鼠,這個名字挺符合你的,順便還送你一個爹。”
“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取名西門老鼠嗎?因為我送給你的爹叫西門雲翼。”
黑袍人眼神陰冷,滿臉殺機。
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他不斷被迫擊潰吳白的箭矢,瘋狂逃竄。
“你這不孝子,趕緊停下,信不信我回去打你爹。”
黑袍人眼底的殺機越來越可怕。
他不但要承受吳白的箭矢攻擊,還得承受吳白的言語攻擊,都快氣瘋了。
“吳白,我記住你了。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將你碎屍萬段,殺你之前,我會先拔光你的牙。”
吳白一劍朝著對方後腦勺射去,戲謔道:
“別遲早有一天,我這人是個急性子,等不了。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你停下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黑袍人沉默不語,選擇了閉嘴,一心逃命。
吳白緊追不放。
一追一逃。
最終,兩人竟然在急速中狂奔了兩個時辰。
要知道,這樣的速度是很消耗修為的。
黑袍人臉色發白,他本來就有傷在身,長時間的急速奔走,途中還得被迫營業,格擋吳白的箭矢,消耗太大,讓他感覺有些吃不消了。
反觀吳白,精神奕奕,氣血充沛。
吳白體內,氣海翻湧,他再疾速前行二十個時辰都沒事。
“西門老鼠,你累不累?要不停下來休息休息?”
吳白嘴上說的好聽,但是下手可一點都不含糊。
三道箭矢,快如閃電,射向對方的後心。
黑袍人故技重施,手裏的骨笛朝著後麵甩出,擊潰了三道箭矢。
然而,吳白嘴角揚起一抹詭譎之色,再次射出三箭。
與此同時,生死鎖鏈席卷而出,閃電般纏住想要飛出去的骨笛。
“給我過來。”
吳白猛地一拉,骨笛震顫。
黑袍人擊潰三道箭矢,扭頭一看,臉色頓時陰沉的嚇人。
他的骨笛已經到了吳白手裏。
“回來。”
黑袍人不敢挺,一邊狂奔,一邊結印。
吳白手裏的骨笛震顫不止,想要掙脫出去。
神識橫掃,吳白很快發現了骨笛上的烙印。
“到了我手裏的東西就是我的,你還想拿回去?”
三千炎火席卷,直接強行煉化了骨笛上的烙印。
黑袍人悶哼一聲,發現自己失去了對骨笛的控製,無能狂怒,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吳白揮舞著骨笛,冷笑道:
“想要?自己過來取,別在那裏犬吠。”
黑袍人強忍這怒氣,瘋狂逃竄,怒吼道:
“吳白,我發誓,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裏的。”
“又是這種屁話,今天就是個好日子,來殺我啊。”
說著,將骨笛放在嘴邊,“讓你也聽聽這骨笛聲有多難聽?”
“噗~噗~噗~”
他不會吹笛子,所以吹出的聲音的確難聽,跟放屁似的。
吳白尷尬的腳趾蜷縮,這要是在地麵,保管摳出三室一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