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梅斯今天用什麼顏色的發卡。”
“梅斯?你們班的女孩子?”
“嗯嗯,她每天都會用不同顏色的發卡,可漂亮了。”
“你是說發卡漂亮,還是梅斯漂亮?”井傅宸壞笑著問道。
“那個就是梅斯!”井諾安指了指不遠處的金發雙馬尾蘿莉,“爸比覺得是發卡漂亮還是梅斯漂亮?”
“……”井傅宸扯了扯嘴角。
這不明擺著坑爹呢嗎?
這特麼的不是死亡問答麼?
“在爸比心裏,隻有你媽咪才最漂亮。”他給出了標準答案。
言諾諾嗤笑一聲,忍不住鄙夷地掃了這兩個男人一眼。
很快,井諾揚就拎著兩隻書包,滿臉怨氣地走了出來。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跟弟弟打那個賭。
是弟弟擅自認為自己已經跟他打賭了。
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做這種這麼無聊的事情。
“井諾安,以後你的書包自己收拾!”
說完,他生氣地將弟弟的書包扔到了地上。
“可是……可是我猜對梅斯今天用的是什麼顏色的發卡啦……”
井諾安看著被摔在地上的書包,感到很委屈。
“你說的是彩色的發卡,那也算是猜對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興趣猜這種事情!”
“難道……難道紅色的發卡不算是彩色嗎?”
“這個不是重點!”井諾揚簡直要被氣瘋了。
看見哥哥這麼生氣,井諾安委屈地哭了。
“走,先回家。”井傅宸撿起書包,把書包掛在肩上,再用另一隻手抱起了井諾揚。
兩兄弟趴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相互不理睬。
言諾諾也是見慣了這樣的景象,決定將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兄弟倆趴在他肩上的畫麵,怎麼看就怎麼溫馨啊……
回到家後,井傅宸很認真地給兄弟倆調理關係。
其實倆人都有錯。
他也不會偏袒誰。
十分鍾後,倆人又和好如初了。
言諾諾靠在門框上,看得津津有味。
沒想到這個男人教育起孩子來,還是挺有一套的嘛。
“去做飯吧。”她悠悠地說道。
“遵命。”他笑了笑,走進了廚房裏。
今天也是這麼聽話?
言諾諾撇了撇嘴。
裝,繼續裝。
她就不信這個男人能裝得過第二個星期。
而大灰狼此時也悄悄地藏起了爪牙。
小狐狸有親戚護體,所以就任由她囂張一陣子。
反正也沒幾天了。
到那個時候,他就讓她嚐嚐,什麼叫報複。
……
“姥姥,您就幫我勸勸阿宸吧,我都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俞潼無助地抱著頭。
他已經消失一個多星期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俞潼,四年過去了,你還搞不定他?”姥姥對她也很失望,“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你頂替上官家那姑娘。”
俞潼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還不都怪言諾諾!那狐狸精消失了那麼多年,前陣子又回來了!”
“什麼?她又來纏著小宸?”
“難道您還不知道?”
姥姥氣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看來,不給那個狐狸精一點壓力,她是不會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