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不屑、鄙夷……拋下各種負麵的情感,單凡頭也不回的走了。
木葉,準備再會。戰場,為我的名號膽寒。
――――再次小小得分割一下――――
暗夜雷光,這個名號,在正麵的戰場上,也許會讓指揮官不屑。但一到晚上,這個名號就是死神的代名詞了。
看著落下的夕陽,單凡手中一張卡片出現,詭異的插入了胸口之上、脖領之下,如同什麼一般――說不出的詭異。
“老師,我一定會保住你的威名的。”語氣堅定,單凡默默得看了一眼夜舞――是的,大概是出於私心,單凡利用平時溢出的魂力,在死神能力的幫助下,將黑夜舞者。月光的靈魂,封印在了夜舞中(月光,沉睡著)。
(卡片資料:月光下的死亡舞者,也許是血繼,卻也可能是一個絕世強者的“旁門左道”。當月光灑下,你就是夜晚的精靈、代表死亡的舞者。拿上一把刀,你可以屠村‘忍者村’,甚至屠城‘額,忍者有專門的城麼’。)
……
誰也不會忽視這個六歲小家夥的戰鬥力,對於一個力圖維護老師尊嚴的弟子來說,哪怕是敵人,也隻能奉上敬意。
東皇太一背後的那把刀。夜舞,進入戰場後,從來就沒有出鞘過。他支手一把詭異的垂直的忍刀,尋找著自己的刀道、探索著自己的刀意。
……
看著背負一把刀的小家夥,剛出營地,就用手中唐刀收獲了一堆人頭,紫宵這個原暗部部長的家夥,也不由得歎了口氣,
“月光,收了個好弟子啊。”
這話“一不小心”響了幾個分貝,被旁邊的紅色夕陽聽到了,頓時抓狂,
“都是你這丫的,本來我已經是他的老師了。該死的,都是你的錯。”
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夕陽這麼說了,但大概是福至心靈,紫宵突然反應了過來,
“是啊,連月光都僅僅是他的老師。那麼,誰將是他的師傅呢?哈哈,我一定要努力,成為他的師傅,我不能讓月光對這個弟子失望,他應該走上更好的路的。”
聽到紫宵突然得瑟起來,夕陽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
“滾,月光這麼可能對那小子失望。看看,一個六歲的小家夥,已經在維護老師的威名了。哼,要作他師傅的,肯定是我。”
忍者就是如此,月光去了,也就是去了。忍者不該去徘徊於記憶之間,應該看到的是,前麵的戰鬥。
……
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單凡也不會仁慈到放過重傷老師的這幫子忍者。殺起來,是毫不手軟。
舔了舔似乎已經有了點嗜血的嘴唇,“今天似乎是我的七歲生日啊(你這丫的,這麼認定這個煉金身體是六歲的?單凡:你管我?六比較吉祥不行麼。),似乎還差七個人頭。嗬、嗬嗬,今天的夜,將見證我成為雲忍百人斬。”
一抹雷光劃過,單凡直接被擊飛。
“小子,你就是最近屠殺雲忍部隊的家夥。”不是疑問,根本就是已經認定單凡了。
單凡翻滾著在地上劃過好長一條痕跡,但讓這個襲擊者遺憾的是,單凡瞬間爆炸了,之留下多個雷元素的影子,擺出了搞笑的姿勢。
“彼此彼此,兩個村之間,可是戰爭呢。”單凡隱現在襲擊者身後,唐刀向前刺出,但卻刺空了。
好快!沒有查克拉波動,是純體術。單凡瞬間腦中閃過了念頭,在襲擊者再次的攻擊下,留下雷的影子消失了。
“恩?”襲擊者意外被留下的雷殘影(好,就這麼叫了)麻了一下,不過似乎完全沒有作用,“哼,對雲忍用雷遁,真是笑話。”
幾個交叉的身影,慢慢散去後,顯露了兩個有點疲憊的身影。
“嗬嗬,值得拚命的對手。雲忍村,夜月迅雷。”
“嗬,今天倒數第七個人頭,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單凡可沒什麼對手值得尊敬的觀念,隻要是對手,打壓了再說。
夜月迅雷明顯怒了,“小子,你找死!”
單凡沒有回答,又是殘影留下,人瞬移在磁電感應網內。
“小子,你死定了。”夜月迅雷被單凡的無視態度完全激怒了,人影瞬間消失,化作了雷光――這正是夜月一族特有的秘技,雷屬性查克拉刺激下的身體極限作戰。
單凡殘影越積越多,同時,腳步已經展現了一種玄奧的路線,雷遁引,正在統治大地。
“嗬、嗬嗬,這個人頭,倒是有點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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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好說的,單凡已經狂到一個境界了。他作為多穿者的作弊能力和自信,正在逐漸恢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