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被嫌棄,泡芙安分了,肉爪卷起來不再討好沈白,而是踩在狗子的前爪上,耀武揚威嚎叫。
大概意思是不滿沈白前後判若兩人的態度。
“帶著你的朋友去玩耍。”
然而在沈白的眼裏就是泡芙不足為懼,壓根就沒把它的威脅看在眼裏,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上樓。
一貓一狗茫然麵麵相覷,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不解疑惑。
沒有溫柔鄉在懷,沈白從房裏搬來幾本書,用現有的食材做了一菜一湯,還沒等開動筷子,就聽到門鈴響起。
去開門,看到了齊鳴。
狗子一見到主人,立馬丟下泡芙,屁顛跑過來各種蹭齊鳴的褲腿。
大怨種泡芙邁著小碎步委屈巴巴走來,一時間心軟,沈白蹲下抱起它,伸手去擼了絨絨的毛,再撓了撓它的下巴。
這才抬頭問:“吃晚飯了嗎?”
齊鳴搖頭,他剛到家門口就碰到別具風情的老婆,著實又驚又喜,在得知原有後愣是把人欺負到差點掉金豆子才肯放人。
後麵又忙著工作上的瑣事,直到現在才想起家裏的狗子。
“一起?我煮好了。”
“麻煩了。”
齊鳴嘴上說著麻煩,行為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進門換上備用拖鞋,不等沈白招呼就熟門熟路去洗手坐到餐桌上。
隻是望著餐桌上的兩道菜,陷入了沉默,貌似他來的不是時候,這點才他們兩個大老爺們能吃飽?
“我去炒兩個菜。”
沈白把泡芙放回地麵,雙標狗子這時湊過來,但咱們傲嬌的泡芙揚起下巴,理都不理,狗子臉皮厚,連忙幫泡芙舔毛。
“幸苦了。”
齊鳴客氣話隨意一說,目光卻緊緊盯在一貓一狗身上。
他家的狗子腆著臉去舔沈白家的貓,那隻貓還一臉冷漠,火鍋身體力行貼切地印證了舔狗。
沒眼看下去,齊鳴默默扭過頭。
沈白手腳麻利,材料都是他特意切好準備給夕嵐的,經過他多次手把手調教,現在的夕嵐會烹飪出簡單的菜,缺點還是有點,要麼鹹了,要麼淡了。
總之是一次曆史性的進步。
沈白也不願她的是纖纖玉手沾染上油煙,也提議過雇傭保姆,解決她的午餐,不過被一票否決了。
就有了後來沈白教夕嵐烹飪的名場麵,她光榮淪落成被吃的那個。
齊鳴閑著無聊,拿出手機去拍攝“相愛相殺”的貓狗,泡芙不耐煩,一個又一個爪子招呼到火鍋臉上,火鍋也不惱狗腿地舔著臉趕上去挨揍。
倒是端菜出來的沈白看見這一幕,叫泡芙坐到椅子上,別欺負客人。
齊鳴不想讓自家的狗子卑微到極點,幹脆將泡芙抱在腿上,隨意地撫摸它的腦袋。
順滑柔軟的觸感讓齊鳴停不下來,甚至衍生出養貓的念頭,一直從頭擼到尾。
泡芙舒服到忘記了記仇,身體軟下來,懶洋洋趴著,嘴裏發出咕嚕聲。
還自動把肚皮反過來,求擼毛,齊鳴見狀低聲笑了笑,手法輕巧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過泡芙的毛絨的肚皮,這一舉動引起了火鍋的醋意,不停地原地打轉,低吼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泡芙爽上天了,掀起眼皮慵懶地瞥看了火鍋一眼,而後緩緩閉上眼享受,咕嚕聲更加密集。
沈白將最後的海鮮菜端上桌,視線落在死皮賴臉還挑釁火鍋的泡芙身上,忍俊不禁。
“準備開飯,阿鳴去重新洗手吧。”
“你家的貓很聰明。”
“謝謝誇獎。”
沈白想禮尚往來誇獎一番哥們家的狗子,無奈火鍋留給沈白的印象全是傻憨憨,總不能說“你家的狗子很老實”。
光是幻想,沈白腦海裏就描摹出被雷到的畫麵感。
一貓一狗經過爭寵,曾經的友誼已經煙消雲散,彼此都看不順眼,蹲坐在對麵仇視對方。
若不是沈白和齊鳴雙雙出聲阻止,它們兩個肯定又打起來。
“阿鳴要喝酒嗎?”
“不了,最近戒煙酒。”
“你也準備要孩子?”
“嗯,昭昭喜歡孩子。”
齊鳴回答了,後知後覺有問題,噙著一抹似笑非笑問:“也?難道你也是。”
沈白大大方方承認,說:“沒錯,我想要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