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梔隻覺臉頰滾燙。
不是沒有談過戀愛。
之前在y國,跟蘇泓深在一起時,他也很溫柔。
可跟霍謹年的溫柔耐心比起來,總歸有些不一樣。
許是常年身居高位的男人,願意放下身段來哄你,嗬護你時,造成的落差感,更容易引人悸動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捏過調羹,輕輕說著,“我自己來。”
霍謹年也沒跟她爭,便將碗遞到了她手裏。
或許她還需要點時間,他這樣想著。
回到客房已是淩晨1點。
從電梯出來,許南梔被握在男人手裏的手心便一直在發汗。
越是靠近房間,她的心便越是緊張。
男人將她送到了房間門口。
她有些僵硬地轉過身,怕與霍謹年深邃的雙眸對視。
怕自己會看出他眼底隱忍的欲望。
許南梔默默從包裏掏出房卡,身後的男人一直沒有離開。
門還未打開。
他從背後環住了她。
寬厚幹燥的掌心緊緊攬著她的細腰,他的大拇指若有似無地往上移,脖頸襲來一陣溫熱的呼吸聲。
薄唇咬住了她的耳垂。
耳間襲來一陣酥麻。
許南梔的身體緊繃,全身不住地發抖。
她的小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頭仰靠在男人的懷裏,渾身越來越軟。
接著,扶著腰際的大掌用力,隨著力道轉身,她被拉進結實寬厚的懷裏。
低頭,紅唇被封住。
唇齒間的吸吮更加用力。
男人口齒裏的清香仿佛要融入到她的身體裏去。
她微閉著雙眸,小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澀回應。
霍謹年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抖得這麼厲害?”
許南梔閉著眼,眼睫跟著身體的悸動微微顫抖,沒有回應。
她感覺到男人的右手掌緊緊嵌入自己的腰窩。
帶著名貴鋼表的左手時而碰到她垂在身側的胳膊。
時而又碰到她的腰側,像是在找什麼。
“房卡呢?”他的聲音暗啞,聽得出裏頭帶著極度的壓抑。
問完。
手掌已經握住了她緊捏著房卡的手。
“滴”的一聲,房門被打卡。
她被擁在男人懷裏,一邊熱吻一邊倒退。
直到整個人栽倒在淺色的大床裏,她烏黑如瀑的頭發淩亂在身前,腦後。
熾熱的吻重新落到她的臉頰,嘴唇,脖頸上。
男人溫熱幹燥的掌心壓在她的脊背下,摸索到了黑色紗裙的拉鏈,接著是bra的紐扣。
她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
薄唇如暴風雨一般印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手掌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
房間裏變得淩亂。
她卻越來越清醒,胸口微微起伏,臉上泛著撩人心魄的紅潮。
她握住即將扯下內褲的手掌,聲音低低的,怯生生道,“那個呢”
男人抬起頭,她的臉脹得通紅,臉頰上滲著細汗。
看見自己在打量她,微咬著唇別開頭,羞澀的模樣分外勾人。
他長手一伸,拉開床邊床頭櫃的抽屜。
一般來說,酒店裏都有備用。
潮濕的吻再次來襲,他粗糲的手掌有些用力地捏了捏她的嬌軟。
疼得她開口哼了一聲。
深吻落了下來,霸道洶湧,似是要將她全部揉進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