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梔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
微醺將他的皮膚染得發紅,雙目閉合,呼吸沉穩。
盛懷煦見許南梔一直不怎麼開口,他又開口道,“我這人看得開,你也別太放心上。”
意思是,不用那般拘謹。
畢竟以後,見麵的機會還會很多。
“以盛先生的條件”她的話還沒說完。
盛懷煦掐滅了煙頭,幹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得,別給我發好人卡,回去休息了。”
接著將煙頭丟進垃圾桶,背影漸遠,也不忘瀟灑地衝許南梔擺了擺手。
直至盛懷煦走遠,許南梔才關上房門。
床上的男人已經睜開眼,正注視著自己。
“醒了?”許南梔替他接了杯熱水,遞進了他手心。
霍謹年捏了捏有些發緊的鼻梁,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將水杯擱在床頭櫃上。
接著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許南梔的視線裏,是他有些鬆散的白襯衣,領口微開著,微紅的皮膚充斥著成年人的欲望。
男人身上的酒精味還未散去。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眼睫上,“剛剛跟懷煦聊了什麼?”
她的睫毛跟著他的呼吸頻率顫了顫,“聊起了你。”
“具體點。”
“他叫我對你好點。”
“那你打算怎麼對我好?”
許南梔雙頰發燙,心跳幾乎要衝出喉嚨,她壯著膽子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薄唇上深深印了上去。
接著問,“這樣夠不夠好?”
明知故問的回答。
“不夠!”男人的吻迅速落了下去。
口齒的糾纏迅速變成薄唇與肌膚的貼合。
他的唇很軟,印在她雪白的鎖骨時,鼻尖會跟著噴灑出滾燙的呼吸。
那一軟一熱的觸感,讓她的身體跟著顫栗。
他一路往下,大掌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她的脊背,比起昨天熟練了不少,單手便解開了繁瑣的紐扣。
柔軟的薄唇一路蔓延,許南梔緊緊攥著他襯衣的衣領。
全身早已被那柔軟熱烈的觸感繃得僵直。
她有些暈忽忽,飄飄然。
朦朧間,被她小手緊緊攥著的衣領鬆開,白襯衣落地。
寬肩窄腰在房間橘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性感魅惑。
他俯下身,幹燥的掌心和灼熱的唇舌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她感覺很癢,身體不受控製地抖動。
小手先是落到他寬厚的背,然後是他的後頸,再是他的頭發。
她像是落在海浪上的船隻,隨著浪花搖曳,沒有方向,沒有終點。
幾乎快要失控的時候,她揚起身環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
頭埋在他的肩膀,嬌聲道,“那個還沒走”
“嗯。”男人喘著粗氣,短短一聲,幾乎將女人的心都勾了出去。
許南梔又想起了昨晚臨時斷了他的興致。
她喘著熱氣,壯著膽子,小手有些慌張地碰到他的金屬皮扣,長褲的紐扣,拉鏈。
手腕被扼住。
他的聲音隱忍克製,近乎嘶啞,“做什麼?”
“我可以用”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些明顯的慌亂,青澀和懼怕。
最後那個字,她始終臉紅著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