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梔攀在他脖頸的雙手死活不撒手。
他整個人瞬是壓了下去,雙掌撐在床沿,聲音低沉,“聽話一點。”
連許南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她看著他關心自己,嗬護自己,把自己捧在手心的樣子。
心底就抑製不住的悸動。
他的眉骨很優越,深邃的雙眸黑白分明,她在他黝黑的瞳孔裏看見了自己。
視線下移,那張薄唇泛著淺淺的粉色。
這一刻,她很想跟他接吻。
許南梔泛紅的臉上漾著勾人心魄的笑意。
霍謹年被撩得有些口幹舌燥。
他再次想直起身子,可許南梔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倒是撅著小嘴嘟囔道,“你是老幹部麼?”
“怎麼這麼說?”
“有的時候沒正經,有的時候又正經得不像話。”
男人低低地笑著,低眉的樣子褪去了平日裏的莊嚴,更顯儒雅穩重。
許南梔的心跳越來越亂,她舔了舔唇,瞬是又一次吻了上去。
霍謹年再也繃不住,撐在床沿的大手貼著她白皙的脖頸,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遊移。
他大張旗鼓地闖入。
將女孩兒的舌尖納為己有。
反複啃噬她嬌嫩的雙唇。
她剛吃的南瓜小米粥,口中帶著有一股南瓜的清香,讓男人越發欲罷不能。
大手慢慢遊移到了她的背後,在她的腰間反複摩挲。
他忍不住,在她細軟的腰身輕輕掐了一把。
許南梔低低地哼了一聲。
男人的吻落在了耳垂,溫熱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這麼勾人,就不怕我在這裏辦了你?”
“你舍不得。”許南梔微閉著雙眼,雙唇貼在他臉上,喃喃說道。
“知道我舍不得還勾我,你是存心要你男人死是不是?”
霍謹年咬著牙說道。
許南梔睜開眼,那張將她迷得眩暈的臉近在咫尺。
說起令人臉紅的話來,風流卻不下流。
她想起平日裏的他威風凜凜,舉手投足都帶著王者的氣息。
那些站在他麵前的人,單是見他皺皺眉都會有些膽寒。
而這樣令人生畏的男人,現在就在自己麵前,優雅溫柔。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見身下的人開始失神,霍謹年直起了身子,輕輕撫過她臉上和脖子上因自己的瘋狂而有些淩亂的發絲。
指尖包含柔情。
“要不要喝水?”
許南梔舔舔唇,“某人還知道把我弄得口幹了。”
霍謹年不禁又笑了,“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了?”
說著,他長手一伸將水杯拿了過來,遞到女孩兒嘴邊。
許南梔也不矯情,就由著他喂自己喝了半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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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許南梔醒來時,見沙發上躺了一個人。
沙發是兩人座的小沙發。
男人雙手環在胸前,蜷在沙發上,他身高腿長,難為了那雙大長腿就懸在沙發扶手上。
呼吸平穩,平時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經過一夜的輾轉有點淩亂。
許南梔下床,走到他身邊,將病床上的薄被整個拿過來,輕手輕腳蓋在他身上。
隻是手還未離開,男人已經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