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梔看著那四個出現在他們麵前的保鏢。
瞬間有些懵懵的。
她下意識仰著頭看了看身邊的霍謹年,滿眼疑惑。
“他們不跟著,這一路你怎麼逛得安心?”霍謹年看出她的疑問,柔聲說道。
許南梔聽完。
又將視線投到了保鏢身上。
心說,難怪這一路風平浪靜,沒有人來打擾。
按理說早上才上了熱搜,這會兒路上一定會有認識他們的人。
沒想到,霍謹年早就安排了人跟在他們後麵。
防止有人來打擾他們
見她在發愣,霍謹年捏了捏她柔軟的小手,溫聲問:“在發什麼愣?人也齊了,進去了?”
“密室裏麵一般都很黑,你不怕嗎?”
許南梔以前在y國玩過密室逃脫,知道裏麵燈光都很暗。
而霍謹年是不習慣太黑的。
所以家裏的臥室裏,常年都會開一盞昏暗的壁燈。
霍謹年見她擔心自己,笑了笑,爾後道:“擔心我怕,就把我抱緊一點。”
這場密室,最終是玩了個掛羊頭賣狗肉。
在霍謹年摟著許南梔進入一個獨立的小房間後。
昏暗的光線裏。
許南梔看著一直將自己牢牢護在懷裏的男人。
莫名情動。
趁著他伸手去碰房頂的機關時。
踮起腳尖就吻了過去。
她的唇對於霍謹年來說。
無疑是最致命的情藥。
他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沒等她摟著自己脖頸再多親兩口。
他便將人反手壓在了牆上,對著對講機那頭隻說了一句:“把監控關了。”
房頂上監控的紅燈熄滅。
他熱烈的親吻便鋪天蓋地席卷了過去。
幾乎要將自己的味道融入到她的血液裏那般。
纏綿冗長。
獨立的小房間裏,是兩人激烈的呼吸聲。
和許南梔被他碰到脖頸和半圓時。
難以壓著的低低哼的聲音。
最後這個吻,是在他掌心探入百褶裙底。
一陣輕緩的揉捏後。
才最終停了下來。
從密室出來時,許南梔嘴上的口紅已經被他吃的差不多了。
纖細雪白的脖頸又多了兩處淤痕。
也許是因為剛種的原因,那兩處要比以往的更加明顯。
她有些害羞地,將丸子頭放了下來,長發遮住脖頸的曖昧。
又拿出紙巾擦了擦他嘴唇上自己的口紅。
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倆剛剛在密室裏掛羊頭賣狗肉的事。
不過即便如此,她仍然發現,路過前台時,工作人員向她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羞得滿臉通紅,拉著霍謹年的手就大步往外走。
跟在身後的霍謹年見她的樣子,被逗樂了不少。
走出門外,他邁了兩大步,跟上她的步伐,繼而低著頭,柔聲問:“剛剛親我的時候,怎麼不見害羞?”
被他這一問,許南梔的耳根更熱了,她有些嬌嗔道:“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讓人想親。”
“那以後不好看了怎麼辦?”霍謹年笑著問。
許南梔躲開他過於滾燙的視線,舔了舔唇,“趁現在好看多親幾下,以後不好看就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