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帝華九。
“有什麼話就直說。”帝華九自然沒有錯過那人臉上的神情。
“之前,文家的人來過,不過被墨台公子給擋回去了。”
“除了文家的人,可還有別人。”帝華九眸光微沉,問道。
“還有一人,看穿著,應該是我們營的小隊長。”
除了文家的人,還有旁人,不知怎地,帝華九的心也跟著沉了沉。
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與夏侯拾依有關。
“去將文鳳翔叫來。”想要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必須找當事人問清楚。
“等等,我跟你 一起去。”帝華九突然改變了注意。
那人聞言,明顯的一愣,不過隨即便回過神來,急忙跟在帝華九的身後。
同時,也將夏侯拾依列為了不可得罪的人物之一。
從帝華九這麼緊張夏侯拾依這一點,不難判斷出,要是夏侯拾依真有個什麼,他們絕對討不了任何好。
……
夏侯拾依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身旁傳來了一陣異響。
她剛睜開眼,便對上一掌陌生的臉,當下想也不想的,便一掌將人拍暈了過去。
而她這便,才剛剛坐直身子,外麵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夏侯拾依眼眸微眯。
經曆過那麼多事情後,夏侯拾依要是還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想都白天,李欣兒離開時的眼神,夏侯拾依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要不是她這身體,本身就對一般的迷藥有所抗性的話,說不定自己還真就被人算計了。
夏侯拾依起身,端坐在椅子上,等著外麵的人進來。
“公子,一會兒你可別生氣,要是嚇到那位妹妹就不好了,也許,我也是一時不小心看錯了也不一定。”
這聲音,不是李欣兒的是誰的。
夏侯拾依在心中冷笑。
這李欣兒,手段還真的拙劣的。
墨台占白可不是蠢得,不然,也不會那把果斷的就犧牲掉琪哥。
相信李欣兒的話,他是聽到明白的。
也罷,她一會兒就當看一出戲得了。
再則,墨台占白自己過來了,也省的他想別的辦法去見墨台占白了。
……
李欣兒一進帳篷,就見夏侯拾依端坐在那裏,似乎正等著他們來一般。
一時間,李欣兒不由得有些愣住了,不過,當她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後,她嘴角洋溢著得意的笑。
李欣兒指著夏侯拾依便道:“你……,虧得我之前還為你說話來著,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這般自甘墮落的人。”
李欣兒說著,便朝著墨台占白靠了過去:“公子,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該在識人不清的時候便為他人辯解。”
“自甘墮落?”夏侯拾依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向李欣兒道:
“不知在李姑娘看來,怎樣才是不甘墮落,與人為妾嗎?”
在夏侯拾依轉過身來的那一刻,墨台占白整個人都僵住了,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