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飯桌上,北方勞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沼藤閑聊,就在聊到水善族時,沼藤問出了一個問題。
“家主大人,不知你們有沒有商隊去往北極水善族,我想在幾個月後跟隨商隊回到家鄉看一看,出來太久,難免懷念故鄉。”
“你是北極水善部落的?也對,南水善族那邊真的死的死傷的傷,能逃出來或者複仇的,也肯定不是你這個歲數。”
其實情況恰恰相反,沼藤勉強屬於南水善族的,但是為了身份合理性,隨便給自己安排一個,有利於在社會混得開。
聽北方勞這麼說,他似乎知道不少秘聞,也不知道我問出來他說不說。
“哎.......算了吧,現在關係還不算太好,還是不要露出馬腳了,到時候自己去南極就可以知道。”
“我記得好像是有一批商隊的,到時候替你詳細問問,能走的時候會叫人通知的。”
“那就提前謝謝家主大人,不知餘師傅為人什麼樣,前幾天還見到過他,既然以後是同事,想提前打好一下關係。”
“餘師傅那可是土強國數一數二的禦土師傅,為人穩重、友好。曾聽聞他說拓芙的天賦很好,正在每天不眠不休的製定新的鍛煉計劃。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他非常負責任。”
“不過我還是希望我們柔弱的女兒,能夠在我的保護下健康長大就好,讓她學習一些基礎的架勢能夠強身健體,不至於身子弱得病”
“拓芙從小時候開始,我就把她當成掌上明珠看待,生怕她磕到碰到哪處,實在是太可憐了。
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每一次看到她弱小無助的站在池塘旁,我就忍不住落淚,我們實在是虧欠她太多了.......”
這位的情緒好像也有點不對勁,一家子人隻要提到拓芙,都變了另一副模樣,這是啥病?
“啊!!!!...........”
“怎麼了麼沼藤先生?是飯菜不合胃口麼?”
北方碧關心的眼神投了過來。
“嶽母”的問候來到,但是他真的不能說,難道說是你女兒在桌子底下給我來了一下?
“沒,剛才就是舊傷複發一下,沒多大事,過兩天就好了。”
“嗯,有什麼問題說出來,楊神醫估計可以治好的。”
“好的,謝謝夫人關心。”
他極其怨念的看了一眼拓芙,隻見她在哪慢悠悠的喝湯,完全看不出來剛才幹過什麼,真勾八能演!
這個啞巴虧他吃了。不過待會,嘿嘿...............
吃過午餐,沼藤跟隨者仆人去查看護衛範圍。
這咋和他的想法怎麼不一樣?不是那種貼身護衛麼?我tm的又辦錯事了?
最終還是拓芙過來,和那人吩咐一聲說我不是一般的護衛,最後才解決了看守範圍的問題。
兩人偷摸的溜進了拓芙房間,從明天開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她,而不像現在畏畏縮縮。
“你說我們明天怎麼出去?你想怎麼做?”
拓芙直接開門見山,現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明天出去玩上,絲毫沒注意沼藤的怒氣值歘歘歘的上漲。
他直接無視拓芙的這個問題,兩手攥拳,食指關節稍微突起,做成鑽頭樣,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腦袋上,旋轉起來,惡毒得很。
“你剛才是不很厲害麼!!!還敢踢我!!!你爹自己變的模樣,還怪在我身上,看我好好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