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長,你好。”
沼藤非常有禮貌的對過路的男人打了聲招呼,按照正常人來說應該是微笑示意,然後回個招呼。
可他的父親就真不是正常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沼藤麵前,非常鄭重的鞠了一躬,嚴肅無比。
可這就搞的沼藤很尷尬,就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麼?
要不是剛才從遠處看到他,而且他也看到了自己。
不打招呼就顯得很沒有教養,不過這麼打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你好,沼藤先生。不知您在這?………”
下邊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不過沼藤也能猜到不是什麼好話。
一個人在廁所邊上待著,還賊眉鼠眼的,準保不像是想要幹什麼好事。
沼藤頭上有兩條黑線浮出,行長的這句話和你還沒吃呢有啥區別,我就這麼像老八麼?
我可不喜歡奧利給,那種“美食”還是留給有天賦的選手享用吧。
“啊,我在這等等你的兒子,他今天好像不太舒服,臉色慘白,問他怎麼回事也不說,找醫生也不讓,真不知道怎麼了。”
沼藤把能看到的體征全和麵前的男人說了,打算看看他的反應。無論過了多少次,他都是不太相信一個父親能對自己的孩子這麼狠心。
即使聽到孩子生病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就真是一個狠人,要是真這樣,就隻能沼藤全權負責了。
隻要麵前的男人流露出一絲心急的征兆,都可以證明出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愛的。
這樣他的目的就達成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力可,你父親還是擔心你的,平日裏的嚴肅都是對你的鼓勵。
但這樣的算盤還是落空了,行長根本不吃這一套,即使聽到自己的兒子痛的死去活來,臉色也沒有一絲變化。
“好的,我知道了沼藤先生,你是想讓我做些什麼嗎?比如替你的朋友找些醫生?”
很正規的回答,不過他這麼說顯然不想承認力可是他的兒子,沼藤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自己一昧的想緩和二人的關係這麼看來是徒勞的,行長的態度無比堅決,繼續做下去隻會是無用功。
不死心的還要試一試,隻要有一絲機會就不能放棄,主要是他這個朋友比他還慘。
沼藤好賴從小生活在溫暖的家庭,力可卻背負著不小的重擔,更大的壓力莫過於父親那邊。
要是沼藤的話還不如沒有這個父親,存在就是為了惡心人。
一個正常的15歲少年身體竟然這麼虛弱,肯定是童年沒有吃過好的,這點要說和他父親沒有關係,準保不可能!
對力可不好,就是對他不好,所以這次問的就有點怒氣在裏麵了,一個挺好的小夥被你謔謔成這樣。
“作為你商隊的隊員,他生病了你就不該關心一下嗎?”
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到這句話裏麵包含著怒火,生氣的原因行長也能猜到,不過卻沒有絲毫改正的意思。
他從不承認力可是他的兒子,不管在哪裏都一樣,但麵對沼藤的質疑,他不會反駁,隻是平靜的答道。
“確實,這點是我疏忽了,多謝沼藤先生提醒,我會給他買保養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