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下過後,又開始了手中的動作,隻不過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嘲笑著他的愚蠢和無知。
這麼順著沼藤的話往下說,她並沒有解釋什麼,不是為了安慰沼藤的心靈,而是不屑於這麼做,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傲宰吩咐的任務。
現在已經找到了任務的頭,那麼接下來就該收尾了,真沒想到沼藤竟然在醫館幫她釣到了這麼大一條魚,順著魚線能直接把魚的老窩端了。
實在是太簡單了,而且做出來還不費功夫,既完美又輕鬆, 有沼藤這個蠢貨, 相信接下來的行動會異常順利的, 阿祖拉在心中這麼想到。
“你在幹什麼?”
現在危險已經解除,難得把心中懸著的心放下來,看到阿祖拉在那堆刑具裏來回翻找著什麼,不解的問道。
“找到了!”
隻見她從那堆沾滿血跡的刑具中拿出來一根針,這算是比較細的了,和針灸的銀針差不多。
在他迷惑的目光中,阿祖拉拿起來那根針在火上烤了烤,看到差不多了後,走向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青年男人麵前,伸手撥動著黑色髒亂的頭發。
這時沼藤才觀察起來這個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的肉壓有幾處好的,臉上都是擦傷,手指甲縫裏麵溢滿了鮮血,有的是鮮紅色,有的是紫黑色,很明顯傷口新舊都有,最新的看起來不過幾個小時。
臉上的鮮血有的已經凝固,剛才潑的那盆冷水也沒有衝下去汙漬, 所以看不清楚男人到底長什麼樣。
他手上腳上都被手銬銬住, 與鐵質的椅子鏈接,不能動彈分毫,手腕腳腕處都是血痕,樣子淒慘無比。
沼藤都不敢直視,從來沒見過有人這副模樣,太慘了,這個陳二娘真下的去手,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在男人頭上不知道撥弄什麼的阿祖拉,此刻好像找到了想要的位置,拿起銀針高處落下,一下子紮了進去。
“喂……你幹嘛!”
沼藤看到這一幕本想阻攔,但奈何還是晚了一步,半根針已經從男人的腦袋處進入,他不明白阿祖拉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和在傷口上撒鹽一樣麼。
“你沒看到他雖然被冷水潑醒,但意識還在模糊麼,我碰巧也學過一兩手,幫他清醒一下,方便咱們問話不是。”
解釋的同時,還把塞在男人嘴裏的布拿了出來, 扔到地上,讓他可以正常說話。
果然,雖然是醒著狀態卻沒有意識的男人瞪大了雙眼,仿佛回過神來,雙手用力抓住椅子扶手,大口的喘息著。
“水……水……”
嘴中不停的重複著這個字,渴到了極致。
恩……恩……
撤到旁邊的阿祖拉看向沼藤腰間的水壺,對男人努了努嘴,嗓子腫發出低沉的聲音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把壺中的水給男人喝。
沼藤不願意了,這可是我用來保命的,本來就沒多少,讓他一口下去喝沒咋辦?
待會要出狀況還不是任人宰割,你說的倒輕鬆,我可不像你一樣能隨時噴火!這點水是我用來戰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