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上麵的倉庫沒,那倉庫就是翱翔集團的倉庫。”趙建華解釋說,“當時你父親公司的貨車把貨送到了翱翔集團,回來時就在車上發現了不該有的東西,公司才會被相關部門查封導致破產。”
席嫻雅再看向單據問:“運輸貨物這一欄為什麼是空?到底運了什麼到翱翔集團?”
“這個我也不清楚。”趙建華說,“單據也是當時的貨車司機在跑路前交給我的,可能是看我平時和你父親關係好,才把這個交給我吧。”
“你的意思是說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死了我父親的人是翱翔的蕭安景?”席嫻雅還是懵地問。
“有可能是蕭安景,也有可能是秦天翼,或許是他們倆合謀。”趙建華分析說,“所以這就是你必須留在翱翔的原因,想知道你父親真正的死因,隻有靠你自己留在翱翔暗中調查。”
席嫻雅有點明白了,說:“這個單據可以放我這裏嗎?”
“當然可以,原本就是你父親公司裏的東西。”趙建華不介意她拿著這張單據。
“謝謝,我會留在翱翔繼續調查的。”說著她收起單據,準備起身離開,隻覺頭有些痛有些暈。
一站起來,她就站不穩地又坐了下來,用一隻手扶著額頭,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意識到什麼,看向趙建華說:“你在果汁裏放了什麼?”
“當然是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
席嫻雅根本堅持不到他說完話,人已經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邊呼呼大睡的男人正是趙建華。
當然明白在她昏迷不睡時發生了什麼,坐了起來用被子掩住身體,恨然地望著還在熟睡的趙建華,揮舞著拳頭打向他。
趙建華驚醒了過來,緊緊抓住她的拳頭,吻向她的心頭,調笑說:“讓你做我的人還覺得很委屈嗎?我可從來不缺女人,就你這身材,我能看得上你就不錯了。”
席嫻雅心裏湧出股惡心,用力掙開他,去找自己的衣服。
結果又被他拖了回來,不由分說地再次沾有了她。
從酒店出來,她整個人還如同行走在未醒的噩夢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裏的。
母親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忙問:“小雅,你去哪裏了,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她壓著心裏那說不出的難受,對母親擠出笑容說:“我沒事,剛和朋友出去逛街,半路大姨媽來,所以有點不舒服。”
“那我去給你熬紅糖水。”她媽說。
席嫻雅放下背著的包,說:“好,我先去洗澡。”
進到浴室,她將水龍頭的水開到最大,在“嗶啦啦”的水聲中,整個人崩潰地大哭起來。
哭了好一會,才憋著一口氣站在了淋浴下,讓水將自己身上的汙穢全都衝洗幹淨。
趙建華那令人作嘔的聲音還在她耳邊環繞,“你想要報仇,想要扳倒秦天翼、蕭安景那樣的人,就還得依靠我。不做我的女人,叫我怎麼放心讓你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