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哦了聲,沒再多問。
天翼這次去國外出差,其實不是為了談什麼項目,又去查了遍趙建華注銷的那家公司。
看看那家公司還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真查到了一些先前忽略的事。
據先前供職於那家公司的員工說,除了在做進出口貿易,老板還搞了個小型藥物實驗室。
而藏在正常貨物裏的違禁品,是他們自己的實驗室研製出來的。
但公司注銷後,這實驗室應該也已經關閉了。
天翼問他,知不知道實驗室在什麼地方。
這個員工搖頭說,除了幕後的老板沒人知道,所有的員工都不知道幕後的老板是誰。
天翼把趙建華和夏鳴的照片拿出來,讓他辨認。
這人不認識趙建華,說是從沒見過,但有見過夏鳴。
夏鳴來過幾次公司,應該知道些實驗室的事,其他時間員工也都是通過網絡和夏鳴聯係。
現在趙建華腦部受傷,還沒恢複意識,要弄清事實,夏鳴成了關鍵人物。
天翼覺得這個時候不能打草驚蛇,得另想辦法讓夏鳴說出真相。
……
席嫻雅和以楓回到家裏,嫻雅的母親高興極了,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要慶祝嫻雅不用去坐牢。
這段時間以來,席嫻雅終於可安心地吃一頓飯,放開了肚子,和以楓一起吃到撐得不行。
飯後,兩人到樓下去散步,牽著手默默地走著。
“在我們離開瀾城前,得專程去感謝下素素和安景。”以楓先開口說。
席嫻雅點頭說:“好,這是應該的。”
說完她又默不作聲,明顯沒有先前那麼高興。
以楓關心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多了不太舒服?”
“還好,沒有不舒服。”她看向以楓說,“我暫時不想離開瀾城,我們可不可以在瀾城多待段時間?”
以楓笑著說:“我們當然不會馬上離開,要等你緩刑六個月以後再說。六個月也就是半年,應該很快就過去了……”
“以楓,我想過了六個月後還繼續待在瀾城。”席嫻雅打斷他說。
“為什麼?”以楓停下腳步,看向她說,“我們不是說好了,等你的案子結局就離開瀾城,去開始新的生活。而且我離開分公司太久,不能老是不做事,還拿著翱翔的薪水,這樣我不安心。”
席嫻雅在心裏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要查清父親自殺的真相。
“現在我知道了我爸是被人陷害的,得查清/相。如果就這樣不了了之,和你重新開始。我也會一輩子無法安心。”
以楓想得很簡單地說:“害了你父親的人是趙建華和夏鳴,如今趙建華的大腦機能已永久無法恢複,至於夏鳴,我們可以寫封匿名信舉報他,讓警方去調查他。你還有什麼不安心的。”
“我想親自查清事實的真相,除了夏鳴,趙建華集團裏其他人有沒有參與過,還有他老婆知不知道這事,真相到底是什麼?”席嫻雅苦惱地說,“這些疑惑其實一直在我腦海裏盤旋,我必須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