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感到有些突然地說:“還沒,因為還有好多債權人的債務沒有清償,債權人組團不讓皇甫集團拆分謝氏,必須得先進行資產拍賣。”
“好,那就好,那就好。”詹佳怡隻覺謝氏或許還有救,而她也不會放過皇甫集團。
“詹總,你沒事了?”老周還是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詹佳怡盯著眼前的文件,說:“我沒事。我要向法律起訴,謝氏的破產申請不合法。”
“什麼?詹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老周問。
“你來謝家大宅,我和你詳說。”詹佳怡掛斷了,馬上又聯係了桂楠。
她想讓桂楠這樣的專業人士看一看,這些資料是不是可以對皇甫集團來一波反擊。
桂楠也很想看她手上握著的資料,謝振東提前做了什麼樣的保全,能讓已經申請破產的謝氏集團免於破產。
他從業以來打過不少商業上的破產官司,還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答應了詹佳怡明天見麵一敘。
……
席嫻雅這邊通過一段時間的暗自調查,以前她父親公司的員工有幾個告訴她。
在出事前,他們每次把進口的貨物都是運到了一個固定的倉庫,而每次接貨的人姓白。
公司裏有幾個司機都見過這個姓白的人,他們以為姓白的是那倉庫的管理員,也就沒多留意。
席嫻雅到那間已查封的倉庫去問過,據在倉庫工作的人說,他們裏麵沒有一個姓白的。
有個倉庫管理員說那個姓白的應該是個老板,但姓白的老板每次來接貨都來去匆匆,隻會自己提走一部分貨物,其他剩下都是過段時間由別的人提走。
席嫻雅隻記得趙建華身邊有一個助手,沒有第二個了,這個姓白的人又是誰?
她百思不得其解,心裏有去找張玉雲的衝動。
如今是不可能從趙建華嘴裏再問出什麼,她也後悔當時的衝動,忘了要調查清楚父親的事就得留著趙建華這個知道全部事情真相的人。
或許作為趙建華的妻子張玉雲會知道一些事,至少會知道那個姓白的是什麼人吧,是不是他們集團的員工。
她再找不出其他線索了,隻有去找張玉雲試試。
趁這兩天以楓剛好去外地的分公司了,她決定到趙建華的集團碰碰運氣。
……
張玉雲一早將車停在集團樓下的停車場,正要關上車門離開。
席嫻雅突然冒了出來,攔住她道:“張總,你好。”
張玉雲被嚇了一跳,退到車邊貼著車門,警惕地盯著她說:“你想幹什麼?你把老趙傷成那樣,我都沒不服判決上訴,還想怎麼樣?”
“張總,你誤會了。”席嫻雅說,“我沒有惡意,隻是想找你了解些事情。”
張玉雲見她表情平靜,肚子微微顯懷,應該不是來報複她的,難道是懷了老趙的孩子?
“你懷孕了?那我勸你還是把孩子打掉吧,我是不會幫老趙負責的,也不會給錢讓你生養這孩子。”她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