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在上電梯前又看了眼一樓的大堂,還是除了這個前台,沒再看到一個人影。
她奇怪地問:“今天集團裏的人都休息嗎?”
“不是,有好多人請假了沒來上班。”前台解釋道。
夢瑤沒再多問,走進了電梯。
她向來對集團裏的事沒興趣,每年隻有開年會時來玩下,所以不了解集團的請假或休假製度。
電梯直達頂樓後,她走出電梯,發現偌大個辦公室隻有寥寥幾人在辦公,一大半的辦公桌全空著在。
夢瑤來過幾次父親的辦公室,還記得怎麼走,直奔總裁辦公室,敲門進去發現夢琪果然在裏麵。
“姐。”
“你出院了。”夢琪看向她,盡量讓自己顯得輕鬆。
夢瑤看到她憔悴了不少,一向在人前總是神采飛揚的夢琪眼窩深陷,人像瘦了不少。
她眼眶發紅地說:“姐,對不起,是我沒能勸住媽,都是我不好。”
夢琪語氣悲傷地說:“我都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和你沒關係。媽,媽她實在太狠心了,綁架你還拿你當人質,你不恨她嗎?”
夢瑤搖頭說:“不恨,我怎麼會恨她。當我知道她做得那些害人的事時很失望也很痛心,可從小到大她照顧我們愛著我們的樣子,我也忘不了。先前她一直是我引以為傲的母親,這些也是在我腦海裏抹不去的。不管如何,她永遠都是我的親人,我最心愛的媽媽。”
夢琪實在忍不住眼淚湧了出來,緊緊抱住了她,“這個家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夢瑤心裏也難受,說:“還是二叔,他們會幫我們的。”
夢琪鬆開了她,歎氣說:“我們不能指望二叔,他不但不會幫我們,還要和我爭奪集團的控製權。”
“爸他被抓時沒沒交代集團由誰來代理嗎?”夢瑤想到自己這一路上來沒看到什麼員工,問,“整個集團的人都請假了嗎,我進來時沒看到什麼辦公的人。”
夢琪坐回到辦公桌前,又苦澀又悲哀地說:“在爸出事前,他已經將集團的事和我做了交接,也把手頭的股權轉給了我,交代由我暫代集團的總裁。可二叔不相信,也不願意承認這些,他帶著集團裏親信和一部分員工直接以不上班和我對抗。”
“二叔怎麼能這樣,平時他一向最聽我們的父親他大哥的話啊。”夢瑤不敢相信。
夢琪卻見怪不怪地說:“人心難測。如今爸他出事了,二叔覺得最該接替總裁位置的人是他自己。”
“這位置應該能者居之,論能力二叔不如你。”
“可集團裏不少高層和員工都站在了他那邊,說我是嫁出去的女兒,集團落在我手上就不是把集團拱手送給了姚飛力。”夢琪說,“其實這一點我早想到了,已經和爸達成了協議,飛力不會插手皇甫集團裏的任何事,可這幫人就是不信。”
夢瑤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說:“姐,我有什麼能幫你的,你盡管說。”
“現在集團裏人手不夠,有些日常行程方麵的事你能幫我分擔下嗎?”夢琪打起精神問。
“好,你把日常行政都交給我,我會全力做好。”夢瑤見到現在唯一的親人夢琪後,心裏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