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你將蓬萊的第九式心法背一下。”
自從回到蓬萊,楚卿欒便每日監管墨臨淵修煉,再有一個月就是蓬萊試煉,墨臨淵又是他唯一的弟子,怎麼能不拿第一。
“是,師尊。”墨臨淵站在楚卿欒院中,一手持劍背在身後,嘴裏念著蓬萊第九式心法,沒有一絲出錯的地方。
“你覺得你現在和桑佟比如何?”桑佟是夏楊塵的大弟子,也是蓬萊弟子中資曆最高的。
“弟子不敢說,但是在一個月後的試煉中,弟子定能打敗桑佟師兄。”墨臨淵口氣不小,可是確實也是說的實話。
他自木城回來之後便每日加緊修煉,再加上師尊經常從洛師叔那拿的丹藥,讓他靈力暴漲,除了桑佟,其他弟子他都能打過。
“很好,你很聰明。”楚卿欒點點頭,“那跟為師如何。”
“師尊靈力乃是蓬萊最強,弟子自然比不過師尊。”
“比比。”楚卿欒剛說完就用靈力化劍朝墨臨淵刺了過去。
墨臨淵反應及快,連忙後退兩步,側身轉向楚卿欒身後,兩人在院中比試了大半個時辰,這才歇了下來。
“不錯,”楚卿欒收了劍,從懷中拿出手帕替墨臨淵擦了擦額頭的汗。“你現在跟桑佟估計不相上下。”
“多謝師尊。”墨臨淵知道師尊靈力有所收斂,他們才得以比試那麼久。
兩人相處時間也不短了,起初墨臨淵還沒有楚卿欒高,現如今卻是跟楚卿欒差不多身高,兩人對視著,師尊眼裏盡是幫他擦汗的溫柔神情,眼角的淚痣越是明顯,就顯得師尊越是嫵媚。
墨臨淵就這麼盯著楚卿欒看了許久,心跳也不由得加快,手帕上的香味隱隱飄到鼻前,他一開始就發現師尊長的甚是好看,可是現在的師尊,好看到竟讓他心動。
“又遊神了。”楚卿欒收了手帕,暗暗搖頭,每次他幫墨臨淵擦汗的時候,他這徒弟都會遊神。他從未收過弟子,墨臨淵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教弟子,之前看過一本話本,也不知講什麼的,就學著裏麵幫徒弟擦擦汗,順順發,做些自己盡量能做的事。
“師尊…”墨臨淵退後兩步,臉色微紅,不敢再看楚卿欒,他剛剛在想什麼,眼前這個人可是救他教他的師尊,他萬萬不能生出那些齷齪心思來。
那簡直是大逆不道。
“怎麼了?”楚卿欒有些疑惑,每次給他這個徒弟擦汗的時候都會臉紅,難不成在想著哪家女子,或者是蓬萊哪個女修?不過也是,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總會有情竇初開的時候。
“阿淵莫不是有心儀的女修,或是哪家女子?”楚卿欒問。
墨臨淵連忙搖頭,“弟子沒有。”
“那你臉怎麼紅了?”楚卿欒自然是相信墨臨淵說的話的,這麼長時間,兩人幾乎都是同吃同住,雖說不是一個房間,卻也是一個院子,哪裏有機會見到什麼女修。
“弟子可能是太熱了。”墨臨淵更是不敢再看楚卿欒了,他怕他那點心思被師尊看穿了。
“行,那先去洗漱一下,也差不多該用飯了。”楚卿欒說完便轉身回了自己房間,在院中吹了一天,得去靈泉池沐浴一下。隨後又轉過身看向墨臨淵:“我要去靈泉池,你也一起去泡泡?”
“弟子晚間再去,師尊先去吧!”他哪裏敢再跟師尊赤身裸體的呆在一個泉水裏。
“也罷,那我先去,吃完飯你再去。”說完楚卿欒便離開了。一邊還想著他之前看的那本話本被他扔哪裏了,得去找找,看看話本裏師父是怎麼教弟子的,除了這些,他還有沒有什麼沒學到。
墨臨淵看著自家師尊離開的背影這才鬆了口氣,到房間隨便洗漱了下就進了廚房,剛準備著手做飯時,桑佟來了。
“桑佟師兄?”
“淵師弟,師父讓仙尊去敘敘舊。可是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仙尊,見你在廚房便過來了。”桑佟一身蓬萊弟子服,和墨臨淵站在一起,竟然還有沒他高。
“師尊去靈泉池了,待師尊回來我會跟他說。”墨臨淵出於禮貌,隻得將洗好一半的菜放在一邊。
“不過淵師弟在也無事,前幾天蓬萊以前的一外門弟子來求師父,讓他收了一弟子,說是認識淵師弟,便也想著一起帶過去敘敘舊,不如淵師弟先去,我在此等著仙尊回來。”桑佟說完看了眼墨臨淵身後,見他正在準備做飯的食材,又繼續道:“淵師弟還沒用飯,難道淵師弟還沒修煉到辟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