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引開它,你攻它要害。”
楚卿欒一眼就能看到這食屍饕餮的要害在哪,隻是太難攻擊。
隻見墨臨淵飛身迎上那食屍饕餮,蝕骨銀鞭甩向饕餮右邊的一隻眼睛。
那隻饕餮身體龐大,躲不及墨臨淵手裏的蝕骨銀鞭,右眼上生生被甩出了一道血痕。
饕餮甩著粗長的尾巴打向墨臨淵,墨臨淵左躲又閃,本是禦劍飛行,腳底下的劍被饕餮的尾巴生生打成兩段。
墨臨淵也一個不查被那尾巴打向一邊,沒有劍的支撐,直接摔在地上,吐了兩口鮮血。
就在那尾巴要打向墨臨淵時,楚卿欒找到機會將手中的劍插入饕餮背上多出來的那隻眼睛。
那隻多出來的眼睛就是它的要害。
果然,食屍饕餮再沒力氣揮動尾巴,向前跑了兩步,直接倒了下去,如此一個龐然大物,倒在地上震了大半天。
“阿淵,可否有事?”楚卿欒連忙收了劍衝向墨臨淵。
墨臨淵搖了搖頭,剛要說話就暈了過去。
楚卿欒連忙給墨臨淵把脈,幸好以前常跟洛白覃待在一起,學了點把脈看病的技巧。
他將墨臨淵扶到一邊,確認他隻是受了些輕微內傷,並無大礙之後才離開,準備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山洞之類的住處。
沒走多遠就發現一個荒廢已久的小竹屋,看來是之前有人在這住過。
楚卿欒進去看了眼,隻有一間房間和一個主廳,就連廚房都沒有,看來那人是一個人在這住且不吃不喝的過了多少年。
“師尊…”沒過多久墨臨淵便醒來尋了過來,見楚卿欒一身白衣的站在屋子中,手裏還拿著掃把若有所思,似是不知道從哪開始掃起。
“可有什麼不適?”楚卿欒見是墨臨淵,連忙放下手中的掃把走了過去。拉起他的手把了下脈,確定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
墨臨淵看著楚卿欒一係列動作笑了笑:“弟子並無不適,師尊還會把脈?”
“跟著你師叔學了點皮毛罷了。”
墨臨淵看了眼布滿灰塵的小竹屋,走了幾步將掃把拿在手中:“師尊先去休息吧!弟子來就好。”
“也行,晚間你在外麵弄個灶台,得在這住一個月,不吃不喝也不太好。”楚卿欒說,畢竟跟他這徒弟待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習慣了一日三餐的習慣。
“是,師尊。”墨臨淵看了眼整個小竹屋的布置,隻有一間房,一張床,難不成他這一個月都要跟師尊睡在同一張床上。
還在想著,楚卿欒突然出聲道:“我去附近看看尋點木頭再做張床。”
說完楚卿欒便離開了,將這雜亂的屋子丟下給了墨臨淵一人收拾。
待他收拾幹淨後,楚卿欒也把床做好了,就安放在房間外的主廳中。
“晚上你就睡這吧!先好好養傷,等傷養好了就趕緊修煉,莫要耽誤了。”
墨臨淵看了眼臨時做好的木床,點了點頭,行吧,既然師尊都給他做了一張床了,再說,自己剛明白自己對師尊存的是種什麼樣的心思,更不能跟師尊睡在一張床上了。
“對了,師尊,這個還給你。”墨臨淵將蝕骨銀鞭拿了出來遞給楚卿欒。
楚卿欒看了眼墨臨淵拿在手上的銀鞭,罷了,還是帶在自己身上吧,隨後便接了過來係在了腰間,如同一根普通的腰鏈掛飾一樣。
“你的劍又折了?”楚卿欒問。
“弟子愚鈍,剛剛一個不查,竟被那饕餮的尾巴打斷了。”
“無礙,那本就不是你的佩劍。”或許墨臨淵的佩劍要到試煉之後才會尋到吧!
“師尊餓了嗎?弟子到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先尋點來。”說完墨臨淵便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