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攔住了一個路過靖王府的小百姓,問道:“今日這靖王府是有什麼喜事嗎?那位站在靖王府門口的貌美男子又是誰?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子?”
“你不是越南國之人吧!那位貌美男子啊是靖王府世子,靖王老來得子,最喜愛的就是他這親生兒子,可惜不知他是不是命不好,一生來就體弱多病。”
另外一個路過的百姓一聽,也湊了上來繼續說著:“說到這世子,今日是他的弱冠禮,往年他常常會在街邊搭棚施粥,是個大善人,可惜老天待他不公。”
墨臨淵點點頭,又看到那位貌美世子身旁之人替他攏了攏披風,瞬間有些來氣,又問道:“那他旁邊那位又是何人?我看他們二人關係甚是親密。”
“那位啊!是我們越南國二皇子,說到這二皇子,他也是年輕有為,比其他的皇子出息多了。”說完那人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又減小了聲音在墨臨淵耳邊繼續說道。
“他們二人從小就一起長大,在這越南國誰人不知道他們二人關係好,有的人還私下裏說其實他們二人相互喜歡,隻是礙於身份沒有明目張膽的在一起罷了。”
“互相喜歡?”墨臨淵嗤笑了一聲,從腰間把蝕骨銀鞭解了下來拿在手中,抬腳就往靖王府門口走。
“你是什麼人?”秦皓熠看著麵對他們走來的墨臨淵,攔在了楚子墨身前。
墨臨淵看著那位二皇子自然而然的擋在楚子墨麵前,有些不甘心,以前都是他擋在師尊麵前的,如今換了人,心裏著實不好受。
“今世子弱冠禮,自然來送禮了。”墨臨淵將手中的蝕骨銀鞭遞給楚子墨,秦皓熠剛要替他接下,又被墨臨淵躲開了。
“不是送你的。”
“二哥。”楚子墨拉了拉身前的秦皓熠這才走上前來,看到墨臨淵的容貌時,有些一愣。“這位小友有些眼熟。”
當然眼熟,我們可是互通心意之人,哪是一個自小跟一縷魂魄一起長大的人能比得過的?墨臨淵想著,隨後才說:“故人。”
楚子墨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是何時遇到過麵前這人。
“世子,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墨臨淵將手中銀鞭遞了過來。
楚子墨雙手接過,又看著手上的銀鞭,也有些眼熟,就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多謝小友。小友請移步前廳。”
“不了。”墨臨淵擺擺手,轉身就離開了,現如今的師尊根本沒有記憶,看來是三魂分開了。
“子墨,他是何人?”秦皓熠看了眼墨臨淵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楚子墨手上的銀鞭,此銀鞭做工精細,價值不菲。一看就不是越南國的東西。
“不知,隻是覺得他有些眼熟罷了。”眼熟的讓他心裏有些難過,想去摸摸他的腦袋,看來是自己魔怔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