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疑惑的說:“木寧?”
廣文禾說:“對,就是木寧,你對這一片這麼了解?”
趙啟說:“我家就在附近,要不是我媽不讓我走讀,我估計就是走讀了。”
廣文禾說:“我家是在北關潁河南邊的西大街那裏。”
趙啟說:“那也挺近。”
廣文禾說:“這世界上巧合也太多了吧。”
趙啟說:“如果不是巧合呢?”
廣文禾說:“不管了,晚自習陪我去買酸奶送給小周。”
趙啟說:“你就很當舔狗吧。”
廣文禾說:“這不叫舔,這叫做真愛。”
趙啟說:“我就笑笑不說話。”
廣文禾現在滿腦子都是周文心誰說也改變不了,而周文心的心意廣文禾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一天就夜晚,晚自習的時候老師開始挑選班委,廣文禾和趙啟毛遂自薦做了曆史課代表和值日班長,一前一後,很是應景,廣文禾和趙啟是真的喜歡曆史,同時社交能力也不弱,不過廣文禾還申請到了學生會,因為做學生會可以查班,這樣自己就能見到自家的小周了。
到晚自習下課,廣文禾和趙啟去找周文心,可結果和昨天一樣周文心不在,廣文禾和很不理解,為什麼會不在。
趙啟則是笑話他說:“你真是純純小舔狗,一個人怎麼能做舔狗呢。”
廣文禾說:“我這不叫舔狗,這叫真愛,因為我愛她所以我包容她。”
趙啟說:“你就等著你的真愛吧,別到時候抱著我哭。”
回寢的時候鄭源拉著廣文禾和他說起了話。
鄭源說:“你知道周文心多隨意嗎?”
廣文禾說:“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了?”
鄭源說:“我也認識周文心可能你不知道,而且我們認識了第一天就成了閨蜜。”
廣文禾說:“這很正常了,周文心有點單純,隻是愛交朋友不太懂的保護自己了。”
鄭源說:“那你是不知道周文心初中談過幾個。”
廣文禾說:“周文心和我講過,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周文心和我說她印象最深的是她八年級談的那個。”
周文心八年級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七年級的男生,那個男生也是留級生,他們相遇是在一次體育課,兩個年級一起上,周文心在一個地方和自己的小姐妹坐著,那個男生在打球,一不小心球飛了出去落在了周文心的麵前,差一點球就砸到周文心的腦袋上,那個男生跑過來撿球。
周文心有些氣氛的說:“打球打的那麼急,砸到給我砸傷了怎麼辦?”
那個男孩說:“砸傷了,我就養你一輩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給周文心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之後周文心就去經常找那個男生,他們加了好友聊天交心,很快他們兩個便宣布在一起了,正所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鄭源說:“你知道這些對吧?”
廣文禾說:“小周就給我說過這些。”
鄭源拍了拍廣文禾的肩膀說:“那你知道周文心綠過別人嗎?”
廣文禾有些震驚,但也保持鎮定說:“這我不知道。”
鄭源說:“這些事你還是自己問她吧,別被她玩了就好,我也不做惡人破壞你倆關係。”
廣文禾說:“好,不過還是很謝謝你。”
熄燈後,廣文禾躺在床上思緒又炸裂了,周文心居然綠過別人,可她為什麼沒有和自己說過。廣文禾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周文心給自己講過所有的事,是不是自己有所遺漏,可想了半天廣文禾也沒找到類似的事情。
“那我在周文心眼裏又算是什麼?”
廣文禾開始自我懷疑了,這件事鄭源沒有講清楚,留給廣文禾的時候無限的想象空間,廣文禾本來就是一個在夜晚容易胡思亂想的人,現在廣文禾的思維更加活躍了。
“她到底做過沒?做過為什麼不和我說?我們不是產生了共情?互相透了透底?”
廣文禾提出了問題,但很快廣文禾又為周文心想出了答案。
“她一個女孩子肯定不會把自己不好的事情給別人講,這樣讓別人怎麼看自己,所以她瞞著自己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到時候問清就行了。”
廣文禾得到了一個頗為滿意的答案,安心的睡去了,不可否認兩人雖然隻在一起了十幾天,但是廣文禾又一次動了心,廣文禾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戀愛腦。
“我寧願相信你是無心,也絕不願意承認你是有意。”
廣文禾在睡夢中喃喃自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