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三月份的天,還是有些微涼。
A市機場外。
剛從老撾歸來的蘇明月垂眸看了看被吊起來的右臂,歎氣。
“組長,您就別歎氣了!”一路上,您都不知道歎了多少回了!
“老巢沒有端掉,我的右臂還受了傷,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蘇明月的語氣中有些擔心。
司徒信不再言語,這次的行動,對他們小組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好了!想開點,至少,命還沒有丟,不是嗎?”蘇明月伸出左手,拍了拍司徒信的肩膀。
司徒信點點頭,“組長,我送您回家吧。伯母他們應該等急了。”語畢,打開了越野車的副駕駛的車門。
蘇明月點點頭,坐上車。
半個小時後。
蘇家別墅門外,一輛綠色的軍用越野車穩穩地停住車。
蘇明月透過車窗看著眼前的奢侈的別墅,再次歎氣。
“叮咚……叮咚……”司徒信摁著門鈴。
“來了來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傳來,看見蘇明月的那一刻,她聲音哽咽,“明月姐……你的手臂……”許依言看著手臂被吊起來的蘇明月,不敢置信。
“沒事,依言,趕快開門吧,你也不想我這個傷員就這麼站在門口吹冷風吧?”蘇明月打趣道。
許依言紅著眼眶,打開門,“明月姐,疼嗎?”
蘇明月微微一笑,“習慣就好。”
短短的四個字,裏麵包含了很多。
習慣,就好。
是的,她早已習慣了受傷,習慣了一個人的黑夜,一個人的生活。
許依言的眼淚直流,白淨的小臉布滿了淚水,“明月姐……”
“好了!別哭了!再哭都不漂亮了!”
許依言胡亂的抹了一把淚,“明月姐,快進去吧。”
“嗯。”
許依言走在最前麵。
許依言推門進來時,安語諾見女兒的眼眶紅腫,蹙眉,“依言,你這是怎麼了?”
“媽,明月姐回來了。”許依言讓開身,受傷的明月,呈現在大家麵前。
溫佑率先衝了上來,“明月,你這是……”
“媽,我很累,我想先上去休息了。”
許易諾看著疲憊的蘇明月,眉頭一皺。
“司徒,明月這是怎麼了!”溫佑厲聲質問。
司徒信心下一驚,“那個……那個……”
“說!”
“咕嘟。”司徒信咽了一口口水,才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