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城裏突然掀起一陣麻辣燙熱潮,走到哪兒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作為這長街最大的酒樓,每天迎來送往的人這麼多,聽到的自然就更多了。天香樓的掌櫃聽說後,讓跑堂的店小二去買一些回來嚐嚐。
店小二去了很久才滿頭大汗的跑回來,“掌櫃的,這小攤兒生意還挺好,我等了好久才輪到我,不過聞著還真香!”
他剛進門掌櫃的就聞到了香味兒,接過紙袋就往後廚走。
眾人分食完紙袋裏的東西紛紛拍手稱讚,大廚更是對這個香料讚不絕口,“這是哪個酒樓新出的廚子嗎?味道真是一絕,吃完我竟猜不出這其中都用了哪些香料,妙極了。”
天香居的掌櫃聽完大廚的話陷入沉默,略作思考後問,“這是一個路邊攤買的,我把這個香料的方子買來你能做嗎?”
“自然可以,我們如果能得到這個方子,客人肯定絡繹不絕,源源不斷。”大廚聞言開心地說,廚師終其一生不過就為了製作美食,能為大家帶來這樣絕色的美食,是他畢生所求。
掌櫃心裏略作思考,準備派人去小攤將老板請回來商議收購方子的事,想到還是自己出麵比較有誠意,便喊了剛才那個店小二帶路,自己跟他一同前去。
一直聽大家說這個小攤販麻辣燙做得好吃,卻還從未聽過老板竟然是個小姑娘。天香居的掌櫃見蕭若言一個人忙前忙後,看上去非常單純,心裏已經確定這個方子會成為自己的。
“你好,請問吃點什麼?”見有人過來,蕭若言一如既往地笑著問。
天香居地掌櫃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太清楚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連忙露出善意的笑容,“你就是這裏的老板?”
“是,請問有什麼事嗎?”蕭若言問。
“是這樣,我是天香居地掌櫃,我們酒樓的人吃了你做的麻辣燙,很想請教是怎麼做出來的。你看,現在也沒什麼生意,不知方不方便往我們酒樓走一趟,我們看能不能進一步談一談?”天香居掌櫃溫聲細語,讓人沒辦法拒絕。
蕭若言不是不會拒絕別人的人,隻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談成了,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便應了下來。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這兒賣的差不多了,等下收拾好東西去酒樓找你詳談。”蕭若言淡定的說。
天香居的掌櫃雖然好奇她一個婦道人家,聽到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能這麼冷靜,但從一開始就沒把她當回事兒,覺得把她的方子買過來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便欣然同意,自己帶著店小二先回去了。
蕭若言深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又經曆了賣餅大嬸的事情之後,她更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於是多了個心眼兒。
沒有直接跟他們走,而是在他們走後,簡單收拾了一下攤位上的東西,向旁邊賣包子的大叔求助,“大叔,天香居的老板找我談點事,最多半刻鍾就能結束,如果我半刻鍾的時間還沒回來,能麻煩您過去找我一下嗎?”
賣包子的大叔也沒少受蕭若言照顧,再加上看她一個姑娘也不容易,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