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然邊說邊走,不知不覺走就到賣餅大嬸的新攤位附近。
賣餅大嬸老遠就注意到他們二人,看兩人有說有笑,距離越走越近,不知道說到了什麼,胡承安甚至往蕭若言臉上摸去。止不住的在心裏暗自咒罵蕭若言狐狸精,就知道仗著自己的臉到處勾引男人。
她絲毫不覺得胡承安的舉止有什麼不妥,在她看來,都是蕭若言主動勾引,不然像胡夫子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跟胡承安分別後,蕭若言找了家鐵匠鋪,讓鐵匠鋪的老板給自己做了一把方便攜帶的匕首。
她本以為要花費時間解釋一番,他才能做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沒想到術業有專攻這句話果然有道理,她就隻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老板讓她稍作等待便從室內拿出一把匕首,讓她看是不是類似這種。
蕭若言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種。”
“那就行,這是我給女兒做的,你付了定金明天來取就行。”鐵匠鋪老板聲音粗獷,但聽上去十分可靠。
蕭若言付了定金便回了攤位,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也沒心思再營業下去,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推著小推車回家了。不知是太累了還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覺得委屈,此時此刻她突然非常想念沈從一,哪怕什麼都不做,隻要能看到他那張臉就覺得安心。
胡承安知道蕭若言惦記著讓小寶上學的事情,便想著給小寶找幾本啟蒙的書讓她帶回去給他學習。
胡承安回到書院後匆匆收拾了幾本書,看天色還早,便也不等明天,又急匆匆的出了書院,去找蕭若言。
兩然走後,賣餅大嬸叫來自家丈夫看著攤子,自己到處找人倒是非。
這種事情在這裏見怪不怪,畢竟沒生意的時候大家都挺閑的,之恩呢通過這種方式來打發時間。
時常三五紮堆的,抓著把瓜子湊在一起嚼舌根。但每天都是這些人,每天又隻有那麼些事兒,不是說誰家生意好誰家生意差,就是說誰家丈夫昨天又喝多了,出了什麼洋相,早都說膩了。
所以周圍攤位的幾個婦人見賣餅大嬸一臉神秘的喊自己時,都神色激動的湊了上來。
哪知賣餅大嬸竟然說青山書院遠近聞名的胡夫子的八卦,不僅如此,還說長街西頭賣麻辣燙的姑娘跟胡夫子有私情。
雖然她原話說的是,賣麻辣燙的那個狐狸精自己老公不在家,天天到處勾引男人。今天她還看到那個狐狸精對胡夫子拋媚眼,讓大家都看好自己家丈夫,別給狐狸精勾搭的機會。但是根本沒有人相信她。
大家不是相信蕭若言,而是胡承安在大家心目中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並且胡承安樂於助人大家也不是不知道,不論大小事情,這裏的人基本都被他幫助過。
旁邊攤位賣菜大嬸不屑一顧的說,“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胡夫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每天沒事兒幹就挑人家小姑娘的刺兒,人家不就是生意比你好嗎?你也沒必要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