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一點我可以證明!”胡承安的話剛剛說完,門外看熱鬧的鏢局的兄弟就湊了上來。
一個個人證擺在麵前,李願聽著,氣的是咬牙切齒,可表麵上,她還是裝作一副柔柔弱弱隨風倒的樣子。
“大人,我和沈從一之所以走得近,是因為我們是知己,其次我壓根就沒有做過這樣子的吩咐,這都是煎餅老板冤枉我的,他肯定是覺得我給他的工錢少了,最後那個矛盾也是一個誤會,當初都已經說清楚了,現在又怎麼可能作為證據呢,大人你可不要被這些人忽悠了。”
李願巧舌如簧,再加上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頓時引起眾人的憐惜。
“是啊,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願就是一個寡婦,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她能幹這麼大的事嗎?”
“對呀,大人,這是不是有人在冤枉她呀,或許這是蕭若言在特意搞她呢!”
外麵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知府拿著驚堂木瞬間砸了下來,“肅靜肅靜,此事本知府自有定論!”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李願趁著這個空隙直接對著蕭若言哭訴道,“姐姐,你怎麼能夠這樣子對我呢?當初隻是一個誤會而已,誤會解除了就沒事兒了,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裏汙蔑我呢?難道你非要弄死我才開心嗎?”
“弄死你,我哪有那麼大的能力,我隻知道一句話,做壞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願,你要是真的覺得你沒有做什麼壞事的話,那麼接下來的調查,你就不要害怕。”
說著,蕭若言看向知府。
就在這時,搜查的人回來,將一係列的物證堆在了知府的麵前。
看著桌子上的一切,知府臉都黑了,“李氏,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紮著針的小人,攜著相思的手絹,還有一些男生用的腰帶全部都撲騰在地上。
李願見此整張臉都黑了。#@$&
“李氏,問你呢,這是什麼!”
“這是這是……”巧言令色的李願當即說不出一句話。
倒是蕭若言走上前來,仔細的觀看著地上的東西。
“大人,這個小人身上寫的是我的生辰八字,然後這些男人用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我丈夫的東西。”
此話一出,眾人駭然。%&(&
李願竟是這樣的人,不僅惦記著別人的丈夫,收集別人丈夫的東西,還對原配進行詛咒,這到底是怎樣惡毒的一個人啊!
聽到蕭若言所說,李願想也不想的便反駁,“不是不是的,這生辰八字不是蕭若言的,這也不是沈從一的東西。”
“那你說一說上麵的生辰八字是誰的,你想要詛咒誰,這些東西又是誰的,為什麼上麵寫著我的相公的名字!”
地上的東西比較多的是男子的腰帶,表麵上看起來和普通的腰帶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仔細看腰帶內側是有著名字的。這些腰帶上麵的名字就是沈從一的。
前些日子沈從一總是抱怨衣服的時候別人總拿他的腰帶,蕭若言還真的以為是別的兄弟在用,可沒想到竟是李願偷偷的把沈從一的腰帶拿走了。
一個生辰八字是誰的,就已經把李願給問住了,再加上東西上有沈從一的名字,李願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