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死。”慕無行簡潔的回到。
“那你這是為何啊？”慕無淚問。
“你別煩我，我找禽老爺子去。”慕無行說。
“你家公羊又強暴母羊了嗎？”慕無淚笑著說，“那是好事啊！幹嘛要扇人家卵蛋。”
“不是扇掉公羊卵蛋，而是扇掉自己的卵蛋。”慕無行激動的說。
“完啦！完啦！哎呦！完啦！完啦！”慕無淚連聲感歎的說，“看來真是病得不輕了。”
“沒病”慕無行毫無表情的說，“讓秦老頭子割了，世界就安靜了吧！”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亂來啊，你也知道秦老頭子家養有一條好狗，卵蛋小的，割完就丟給狗吃的。”慕無淚說道，“你要是後悔了，想接上都難的，到時候隻能用羊卵代替了，不過用動物卵蛋代替人卵，古今中外都沒成功過的。”
“我不管，沒了卵蛋，總比被煩死的好。”慕無行說。
“你就別糾結了，放一百個心，這段她不會來煩你了，到時候我把她治好了，再讓她見你行了吧。”慕無淚說。
“你可別騙我，秦老頭子家離我家不遠的。”慕無行說。
“不說假話的，再說了，明天你就跟我去縣城買藥材了，來回都幾天了，她見不到你的。”慕無淚說，“你也別那麼死心眼的，妮子也挺仗義的，借給我兩萬呢！還說治好了就不要我還的，到時候你們好了，你可別拿這說事啊！要是讓我煩了，不用秦老頭子，我一刀就幫你削了。”
聽到這裏，慕無行才放下心裏，說：“什麼都行，隻要她頭發能好，我什麼都可以接受的。”
“好色之徒。”慕無淚罵說。
“什麼啊！我家山羊都不幹那脫毛的，難道我比山羊還差嗎？”慕無行說。
“好了，不和你說了，別幹傻事就行，明天一起去縣城，可能要三四天，晚上準備好一些幹淨衣服，早上出發。”慕無淚說，“我先上山打探一下情況，等去縣城回來了，再挖老外牆角。”
“什麼意思？”慕無行問。
“就是搶老外的女人，明白了嗎？”慕無淚說，“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別了慕無行，慕無淚一步一步沿著石階上了山，不一會兒，朗朗的讀書聲傳來，不禁勾起慕無淚的回憶。
當年自己就是在這山中的學校讀書認字的，那時候老師常常換，唯一不換的隻有校長，真可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聽說校長也要退休了，真不知道誰會接手這個學校。要是有人接了，他會不會像老校長一樣，耗盡自己一輩的心血來嗬護大山裏的孩子，讓他們有機會像自己一樣走出這深山老林，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哪怕自己的學生出去之後不再回來，那也是自己一份莫大的榮耀，因為作為校長、作為老師的使命，就是讓自己的學生能夠過得更好，哪怕隻是好上那麼一點點。
慕無淚站在半山腰看著自己的族落，就跟一個葫蘆似的，人們的房屋毫無規律的依地勢高低而建，樹木鬱鬱蔥蔥，稻田方方塊塊，看似一副優美的水墨畫，給人一種鄉土情懷，更是給人一種歸屬感，慕無淚在外麵讀書多年，所見到的除了高樓大夏，就是鐵棚塑料，總是無緣無故的就產生了距離感，難道是自己無法融入現代人的生活嗎？難道是自己不懂奢華嗎？或許是的，或許也不是。
“哇，無淚，這麼多年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們！”董校長雖然很多年沒見到慕無淚了，但一眼就能認出來。
“啊！董校長，常常想起你呢！”慕無淚抱住董校長，好似遇見了多年失散的家人，一份感動湧上心頭。
“什麼樣，這些年在外麵過的。”董校長打量了一番慕無淚說，“不過真比以前壯了許多，也斯文了一些。”
“嗬嗬，還行，那你呢？還是光杆司令嗎？”慕無淚笑著說。
“再過一段，我這司令也要卸任了，可就是沒人願意接我的班啊！”董校長歎了氣說，“要是沒辦法，我真得活到老，幹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