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付光在那搖頭歎氣:“年輕人啊,就是太容易驕傲,不懂謙虛有點能耐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蘇傾打量了這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嘲諷的笑道:“楊大夫是吧,看你也挺閑的啊,還這閑工夫站大街上閑聊,哦~對了,我這裏這麼多客人,想必你們那都沒病人了吧,倒是怪可憐的,這樣下去恐怕要關門大吉喝西北風去了!”
楊付光被戳中痛處,怒聲嗬道:“你!你一個黃毛丫頭不過是運氣好被你救活了個人而已,看把你猖狂的,以後有你苦頭吃!”楊付光隻知道那個大出血的病人救活了,卻並不清楚具體救治方法,以為是蘇傾用了陸仲平的好藥治好的,被她占了個好名聲而已。
蘇傾真決定對麵那人有些像跳梁小醜,沒忍住笑了出來:“我的確沒楊大夫你年老,不過論運氣確實比你好一丟丟!嗬嗬嗬,走了,要看病的排好隊,準備接診了!”
說完不再理會吹胡子瞪眼的楊付光徑直進了濟世堂大門。
蘇傾雖不擅長把脈,切隔平安脈問題不大,她看病主要靠臨床經驗豐富,觀察眼耳口鼻麵色等,也是能看出個一二,倒也難不倒她。
一天下來,就一個婦人因為切菜把手指頭給切了一小節,蘇傾負責將斷指接了,上藥包紮,叮囑了放感染的注意事項,其他都是些小皮外傷和筋骨扭傷。
忙完蘇傾才得空去看了新手術室,跟她預期的差不多,不過現在蘇傾多了一個想法,就是在屋頂上掏出一個一平方左右的大小按上玻璃,這樣手術室內的光線比靠蠟燭油燈亮堂很多。
而這天的早朝上進行的唇槍舌戰是蘇傾不知的。以郭老為首的保守派官員,對於醫判蔣江文提出要建立醫學院推廣人體剖腹技術的折子很是反應激烈。郭老更是在朝堂罵蔣江文磨滅人性,殘忍嗜血,不配為醫判一職。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邢昺疏:“身謂躬也,體謂肢也,發謂毛發,膚謂皮膚。等等關於孝道之言通通給蔣江文背痛了一遍。不虧是思想禮教忠實維護者。
皇帝見此情形也深知靠蔣江文說服這群老頑固是不可能的了。
皇帝沉聲大喝:“都給朕安靜,今日時候不早了,關於醫學院的的事明日在意!退朝!”
“來來回回就那幾句,你不煩朕都聽煩了,真是越老越糊塗,是該考慮讓這老家夥回家養老咯!”皇帝退朝回禦書房。
李公公恭順附和:“郭老年紀其實不大,也就五十多!”
皇帝驚愕:“啥?才五十多,就成這樣了?那不是比朕還小幾歲?”
李公公:“正是!”
皇帝哼聲說道:“整天專研那些規矩禮教,瞎操心,把人都熬成啥樣了!話說前幾年好像也不是這副樣子,什麼時候成現在這樣了?”
李公公冥思細細琢磨:“也就一年的樣子,郭老近幾個月憔悴了不少呢!”
皇帝氣消了不少,搖頭歎息:“郭老,心是好的,就是太過固執,明早把蘇傾接進宮,讓她試試能不能說服這個老古董!”
李公公:“是,奴才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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