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潤生嘴上說著給人三百塊錢一天,因為是本村的人,大家都相信他,便都紛紛去他的磚廠裏麵幫工,但我知道,他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於是,我就偷偷地讓那些錢去打工的人,先讓他預支工資。
可田潤生死活不拿錢,剛開始還推辭說十天一結算,還沒有到時間,後來慢慢的就說的磚廠經營不善,暫時性的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到後來,慢慢的轉變成威脅,告訴村民,如果不繼續打工或者來我這裏的話,那些工錢他就不給了。
一部分舍不得工錢就像在磚廠打工,另一部分糾結鬧!事,卻被他們給打了一頓,有懂法的人前去警察局報案,田潤生就改口說,他從來沒給自己打過工,因為從一開始就沒有簽訂勞務合同,也沒有什麼證據。”
“……”
崔誌嘴角咧到腦袋後麵,忍不住說道:“這個田潤生真是個人渣!”
孫平繼續說道:“我不會妨礙他創業掙錢,最好村子裏每個人都在掙錢,大家都富裕了,我這個村!長才算圓滿完成任務。
但田潤生這樣不行!
他簡直就是欺行霸市,在欺負老實人,欺負本村人!
我看不下去了,就獨自前去找他理論,然後,然後就被……”
後麵的事,我都知道了。
孫平估計威脅田潤生報警,或者告法院之類的話,惡人惱羞成怒,直接讓人把他打了一頓,我們趕到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這一幕。
孫平感謝道:“田潤生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隻是說幾句重話威脅你,現在都趕上手打人了!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無奈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們縱容他,說重話的時候沒人出頭,占便宜沒夠的時候,沒人出頭,他就覺得你們都怕他。
做的事再過分也沒關係,反正你們怕他。
一點一滴的就越來越過分,沒人管的話,可能將來會更過分的。”
坐在一旁的老漢抽著煙袋鍋子,嘟嘟囔囔的說道:“可人家家裏有權有勢的,咱們這樣招惹他,回頭會找咱們麻煩的!
這樣弄不好嘞!這種事大家都不管,咱們還是不要管的好!”
崔誌咧咧嘴,滿臉的不可思議,這都是什麼混賬話!
老一輩的人似乎被欺壓習慣了,窮怕了,法製不健全的時候掙錢的全是這些二流子。
不懂法,更不知道怎麼用法律的武器來捍衛自己。
甚至已經把息事寧人刻進骨子裏了。
崔誌反駁道:“老大爺,你兒子是村!長!坐在你旁邊的這位是書!記,要是論權勢的話,你們家權勢最大,你怕他幹什麼!”
老大爺嘿嘿一笑,害羞中帶著一絲的得意,感覺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並且大學生成為了本村村1長,成為了最有文化的人。
已經是老爺子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他抽著煙袋鍋子,嘿嘿笑著,“沒有沒有,他這個村!長跟鬧著玩一樣,村裏誰都不聽他的話!甭說往家裏拿錢,天天往外麵掏錢!
這村!長不是這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