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這座小區外的主幹道旁邊並非是另一條道路,而是一個足足有十六層樓高落差的‘懸崖’。
路一城將窪哥拖到這裏之後直接單手抓住了窪哥的腳踝。
“你要幹什麼?放開老子!你…”
窪哥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被路一城倒吊著拎了起來,然後將其懸在了足足十六層高的‘懸崖’之外。
鋪麵的冷風直接席卷上了窪哥,與此同時還有下方讓他感覺高到有些炫目的地麵。
他從業這麼多年以來此生再一次體驗到了,原來死亡是離得他這麼近,以往他幹的活都是一麵倒的碾壓,真要說實話在那群真正的殺手明前根本稱不上殺手這兩個字,隻能算是打手!
“再問一次,金紋會的總部在哪?”路一城的聲音冷,明顯是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盡管殺了我!背叛組織也是一個死!老子什麼時候怕過!”窪哥也無所謂的大聲叫囂著。
“是嗎?”
路一城簡單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後,真的鬆開了抓住窪哥腳踝的手!
真的鬆手了?真他們該死!完了!完了!
因為高速墜落而迎麵貫入窪哥意識中的冷風,讓他清晰的感受著即將墜落地麵的恐懼,剛才那個姓隼的從樓上落下跌落進泥地裏淒慘的死狀,不停的在他腦海裏重演。
他自己也要體驗這種死亡的慘狀了!臉部被錘爛,脊骨骨折,最糟糕的是整個人倒在地上還會有意識,卻隻能默默感覺自己的身體爛成一團的痛苦。
臨死前的恐懼灌注進了窪哥的意識之中,在他即將臉著地的刹那,窪哥的腳踝突然被一根繩索給拉扯住吊在了半空之中。
自己沒死?還活著?窪哥逐漸反應了過來,還沒來得及高興,那個催命般的聲音就在他麵前響起。
“最後一次機會,金紋會的總部在哪?”
路一城從窪哥麵前街道的路燈陰影中走出,看著被倒吊在半空中的窪哥問。
“城西的紫荊花夜總會!我隻知道那裏!我們組都是在那裏接的任務!”窪哥趕忙說,隨後他連忙繼續說“這樣總能饒我一命了吧?組裏那些混賬看走了眼!冒犯了閣下…所以隻要繞…”
路一城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後直接拔出了手槍,將槍口對準了倒吊在半空中的窪哥。
“這不合規矩!”窪哥失控的高喊出聲。
“規矩?你在求饒前還記得…有多少像我這樣的家庭像這樣被你們弄得家破人亡?想道歉的話,去和那些人說吧。”
“等等,你不能…不能…”
槍響聲再次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槍聲停歇之後…窪哥依然被靜靜的倒吊在那座‘高架橋’之上,隻是不同的他的後腦勺已經徹底炸裂了開來,炸裂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透著後腦勺的空洞向前望去,恰好能看見路一城轉身離去的背影。
路一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係的號碼,在號碼撥通後是一個極其諂媚的聲音。
“這不是路先生嗎?”
“我想訂一份清掃服務。”
“哦?當然可以…這次您是要掃一間屋子呢,還是要掃一條街…又或者是一整座城市?”
“現在的話是一條街。”
路一城說話間看向了固城燈光最晃眼的方向,那裏是固城最繁華的地段城西區的紫荊花夜總會,想到這裏路一城又繼續說。
“但等會你們可能就要掃一整座城了。”
“這才是路先生該有的手筆,多謝惠顧…最後祝您狩獵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