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我知道烏野在這次集訓裏會輸的比較慘,但沒想到會這麼慘。
別的學校在打比賽,烏野在做魚躍。別的學校在做魚躍,烏野正要做魚躍。
總之就是,不是做魚躍,就是在做魚躍的路上。
實慘,烏野實慘。
在他們接受懲罰時,我站在烏養教練和武田老師旁邊,聽他們討論音駒的隊員。
“上次黃金周的時候,似乎沒有這個人吧?”
“沒有,應該是音駒新入部的成員吧。”
“這身高真是優秀啊。”
對於我來說,音駒哪一位隊員都是新麵孔。不過按照他們話裏透露出的意思,我在音駒的隊伍裏找到那個人。
穀地仁花也看見了,她忍不住感歎:“好高啊”
“不隻是高,四肢也很出色。”我看著那修長的四肢,同穀地仁花說道,“身高和四肢都這麼優秀,真的很難不讓人羨慕。”
“聽翔陽說,音駒很強,那他的技術應該不會差。”
說著,那邊就是一胳膊掄空,打了個寂寞。周圍一時間靜默,我扭頭和穀地仁花說:“當我沒說。”
我也沒有幹看著,從一邊拿起夾著白紙的板子和筆,在上麵寫下總結。接球的是右手,這陣書寫時很不舒服,寫出來的字跡也有些飄忽。
又是一場比賽,烏野毫不意外的輸掉了。
在他們接受懲罰的時候,我看著在地上魚躍的隊員們,或者準確點來說是看著月島螢,內心極其愉悅。
穀地仁花看著我,慌張地說道:“月醬你現在表情好可怕!!”
清水潔子拍拍穀地仁花的頭,語帶笑意安慰:“畢竟月醬和月島不是很合的來啊。”
“是很合不來。”我輕哼一聲,在紙上落下最後一筆。
懲罰結束後,幾人已經是大汗淋漓,我們遞上水和毛巾。
“辛苦了。”
澤村大地接過毛巾後向我道謝,隨後好奇地問道:“新垣,你是和梟穀的人認識嗎?”
“是呢,剛才對方主攻手還叫了新垣同學的名字啊。”山口忠也好奇地看著我。
將毛巾遞給西穀夕之後,我發現他們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
我一挑眉毛,目光落在場上正比賽的梟穀身上,給他們解惑:“我之前去東京的時候,在超市門口聽見貓的慘叫,當時他們也在店裏。”
“我去把貓救下來沒多久,他們也敢來,順便把我圍著保護起來。”我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小聲嘟囔,“還教育我女孩子要小心點,我學過十多年的近身格鬥術啊,該小心的是那個人渣吧。”
“不知道從哪裏吐槽好了呢……”菅原孝支感歎道。
“……近身格鬥術!?”東峰旭一臉慌張,手不知道往哪裏放,皺著臉說道,“那豈不是……說讓日向和影山消失是認真的嗎!?”
緣下力盯著西穀夕和田中龍之介,神情若有所思地說道:“不如下回他們犯錯就讓新垣來吧?”
“如果是新垣學妹打我的話!!我一定會笑著挺住的!!”田中龍之介咽了口口水。
西穀夕一巴掌拍在他後背,語氣讚賞:“真是純爺們兒啊!龍!”
“你們不要說這些奇怪又危險的話啊!!”澤村大地給了兩個人一人一拳頭,提著兩個人的衣領帶到下一場比賽的區域。
我跟著他們一起走過去,這一場比賽的對手是梟穀。
真是冤家路窄啊,木兔光太郎。
他是一點情況都看不明白,在那邊衝著我擺手大聲喊著:“heyheyhey!新垣!傳球很不錯啊!!我的扣殺怎麼樣!!”
赤葦京治歎了口氣,把臉撇向一邊。
我也歎了口氣,真的辛苦了赤葦前輩,有這樣的主將是一種很糟糕的體驗吧。
“抱歉,新垣。”赤葦京治衝我點點頭,嗓音清淡。
我看向赤葦京治,情真意切地說出:“赤葦前輩辛苦了。”
那邊的木兔光太郎因為我的無視不滿地大叫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幼稚的小孩子啊!
你清醒一點!你都已經高三了!
他插著腰氣哼哼的說道:“哼!一會兒絕對要狠狠地贏你們!”
“木兔前輩,你還沒有和新垣道歉。”赤葦京治的目光停留在我的手上,提醒道,“木兔前輩應該清楚自己的力道,新垣的手應該紅腫了吧。”
“不,沒什麼大事,真的。”我下意識縮手。
“不行!打到了就要道歉!抱歉,新垣!”木兔光太郎態度十分誠懇。
“不真的沒事,這陣已經不痛了。”我歎氣,勸說道,“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木兔前輩和赤葦前輩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