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院落,我和烏養前教練坐在縁側上嘮嗑,手邊各放著一份茶和茶點。

我倆聊得很開心,看著那邊打排球打的一腦門汗的日向翔陽我更開心了。和烏養老教練聊天的時候,我再次從知道了不少烏養教練的糗事。

太遜了,烏養教練。

日向翔陽一放學就會來烏養老教練這裏接受訓練,不得不說烏養前教練的訓練強度確實很大,大得我恨不得掐死日向翔陽。

給他傳球傳的我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我都多久沒打球了,放過我吧。

雖說訓練量大,但是效果確實很明顯。一開始失誤就會哇哇大叫手足無措的日向翔陽可以沉著冷靜的挽救失誤,這說明他開始在空中思考如何應對了。初步達成烏養老教練立下的目標,至於為何是初步,拿必定是因為失誤哇哇大叫占大多數。

最後一天訓練的時候我在一邊幫烏養老教練摘扁豆,那邊的日向翔陽扣下一球,烏養老教練叫他過來幫忙:“小不點太郎,過來幫忙。”

日向翔陽屁顛顛跑過來蹲下幫忙一起摘,看他摘的那樣我忍不住說:“掐齊一點啊,你那和狗啃的似的。”

“狗啃的哪有這麼齊!”日向翔陽理直氣壯。

烏養老教練笑而不語,摘了一會兒站起來直直腰,問道:“後天開始就要去東京了吧?音駒也會來吧?”

“是的。”日向翔陽將手中的扁豆放到框裏,抬頭看著烏養教練,“老師說本來就是貓又教練叫我們過去的。”

“那家夥雖然很麻煩,但看球的眼光可不是蓋的。”烏養教練雙手扶著腰,看向日向翔陽說道,“教出來的選手也不好對付吧?去狠狠的教訓他們吧!”

“是!”

我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去學校,所以和烏養教練知會一聲就提前去東京了。上次突然跑掉的舉動讓我媽很不爽,留在東京嫌我煩,我走了又不開心,要怎麼哄我媽這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我趕著新幹線去東京,跑到我媽的公司端茶遞水捏肩捶背。提前交代後天要去琦玉,她雖然不太高興但還是點頭了。我倆晚上去吃了法餐,然後做了spa,回到家裏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我打定主意在家宅著,三花貓就躺在我腿上睡,沒有去打遊戲,而是把梟穀目前隊員配置的比賽全部看了一遍。我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木兔光太郎嗎?當然不會。

一遍看比賽一遍記錄,看得眼睛都酸痛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一場令我滿意的比賽。記錄下比賽場次,我將這場比賽和其他場次的比賽反複對比,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

就算赤葦京治和其他人幫忙掩飾的再好,也躲不過有心人的反複比對。

我在淩晨出發,由我們家司機送我去琦玉的森然高中,走之前特意檢查背包看三花貓有沒有偷跑來。路上睡了一覺,醒來正好到達琦玉,我坐在車裏醒神,目光裏出現一輛大巴車,車上陸續下來音駒隊員。

瞬間清醒。

我背著我的小書包顛顛跑過去和孤爪研磨問好,跑到他跟前刹住腳,笑著說道:“研磨!早上好!”

孤爪研磨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早上好,新垣。”

我又和貓又教練他們依次問好,最後敷衍的對黑尾鐵朗點點頭:“啊,黑尾前輩也在啊。”

“我可是主將啊!”黑尾鐵朗用胳膊夾住我,使勁兒的揉搓我的腦袋,“月醬真的,一點,都,不可愛啊!”

“可惡,我也想!”山本猛虎躲在夜久衛輔的身後小聲說道。

我皺著一張臉,認真地說道:“黑尾前輩,請不要再揉了,我不想變成和前輩一樣的雞窩頭。”

“哈哈哈哈——痛!?”灰羽列夫大笑聲中斷,捂著腦袋痛呼出聲。

黑尾鐵朗收回手,再次揉了我的頭,再次強調:“真的,一點,都,不可愛啊!”

“被前輩誇獎才是糟糕的事情吧。”我說完就躲到了孤爪研磨的身後,對著他冷笑一聲。

夜久衛輔插著腰,看向黑尾鐵朗,“黑尾你這家夥,不要總是欺負後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