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烏野排球部之父和烏野排球部之母的親切關懷下這頓早飯吃的是味同嚼蠟。
而且早飯裏的天婦羅被菅原孝支夾給了西穀夕和田中龍之介,兩個人捧著那個天婦羅淚流滿麵,我也淚流滿麵。
“我的天婦羅……”
“多吃青菜。”澤村大地斜睨了我一眼,我嘴一癟,老老實實喝著我的白粥和小菜。
菅原孝支笑了笑:“少吃油炸食品。”
醫生又沒說撞了腦袋不能吃油炸食品!想懲罰我就直說嘛。一臉難過地攪拌著白粥,看著對麵兩個人吃著我的天婦羅,突然就委屈的想哭。
“嚶。”
“等、等等!?別哭啊!!”菅原孝支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碗裏和澤村大地碗裏的天婦羅夾過去。
見天婦羅進碗,我一擦眼淚,吸了吸鼻子:“我沒哭。”
“幼稚,為了一個天婦羅就掉眼淚,你是小學生嗎?”月島螢剛從田中龍之介和西穀夕的手下掙脫,一看見我這樣就開始嘲諷。
我瞪大眼睛,嘴唇顫抖著說:“什、什麼叫做一個天婦羅!你再說!”
打完飯的日向翔陽見狀,忍痛割愛將碗裏的兩個天婦羅夾給我:“好啦好啦,月你收一收啦。”
雖然很遺憾沒有騙到月島螢的天婦羅,但碗裏已經有了四個那還是很讓人高興的!哼哼兩聲,我收回落在月島螢臉上的視線開始寵愛碗中的天婦羅。
黑尾鐵朗看見這一幕嘖嘖稱奇:“多麼像溺愛子女的一家。”
“我還沒算你們昨天欺負人家一個小女生的賬呢,我也能讓你體會一下唄疼愛的感覺。”夜久衛輔說完端起湯碗喝了一口。
“不這就不必了。”
早上吃完飯,我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說什麼都要跟著去體育館看他們訓練。清水潔子忍不住發笑,她說我就是想去看他們受罰吧。
我這種仙女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不是喜歡看他們受罰,而是喜歡看他們在綠茵草地上揮灑青春的模樣。
今天第一場比賽對手是梟穀,木兔光太郎依舊勢不可擋,比分一下子拉開5分,烏養教練叫了第一次暫停。
我和清水潔子還有穀地仁花給他們遞水和毛巾,影山飛雄接過之後和我道謝。
“多謝。”
“沒事。”
那邊教練也不浪費時間,直接開講:“就算沒能攔下4號的扣球也可以,隻要手碰到就好了。”
“是!”
穀地仁花聞言啊了一聲,恍然大悟。她看向我和清水潔子問:“原來是這樣···隻要手碰到了球就可以減弱威力對嗎?”
“沒錯。”清水潔子手臂上搭著一條毛巾,點頭說道。
我給她解釋了一下攔網:“攔網不是隻有完全攔住才算籃網,而是有兩種形式。”
“一種是手碰到球使救球變得容易的輕觸,還有一種就是徹底攔死的封殺。”
“「封殺」!?····是··是殺人的那個殺嗎!?”
我轉頭憋笑,穀地仁花的腦洞一直是個迷。
清水潔子突然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是!”
“噫!?”
這邊笑夠了我就看向那邊的月島螢,他站在人群後麵,冷靜地看著烏養教練。他看起來還是以前那副沒精神的樣子,但是有什麼地方好像不一樣了。
“不用攔死也可以嗎?”
這些人的神色現在特別有趣,“這是月島螢嗎”“月島螢居然主動開始做事了”“天呐!孩子終於開竅了”。
烏野經理齜牙一笑:“不,如果能徹底攔住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再次開局這是梟穀拿下一分,當梟穀發球時,烏野的接球使得這一球變成了對方的機會球,木兔光太郎大喊著讓赤葦京治給他傳球,他從後場助跑到前場起跳,而這時月島螢趕到澤村大地身邊進行雙人攔網。
躍到空中的木兔光太郎神色一滯,原本極為有力的手臂不自覺的放鬆了力氣,強有力的扣殺被迫變為了假動作。
木兔光太郎像是在逃避。
有一說一,黑尾鐵朗說的確實沒錯。
木兔光太郎是真的吵,贏球了吵,輸球了也吵,不輸球還是吵。我盯著吵嚷的木兔光太郎,他看見我的目光之後渾身一抖頓時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