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鬧鍾準時叫醒我,稍微掙紮了一下才起床。
冷水撲在臉上,隻一瞬間,睡意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抬起頭,我看著鏡子裏的少女,突然間就心血來潮想好好收拾一下,稍微猶豫了一下將平時紮起來的長發披散下來。
將長發中分後從腦頂向耳後將頭發編起來,兩邊皆如此編好後將兩股在腦後纏繞在一起後用黑色細小卡子固定住。
是不是有點……太那什麼了一些?
定好的鬧鍾發來了最後通牒,要是拆開頭發就會很蓬,又要花時間收拾。我隻好由著賓這幅樣子去廚房做早餐和便當,匆匆吃好之後推著酷炫的座駕出了大門。
旁邊的日向宅傳來了我那位青梅竹馬宛如被殺的豬臨死前的淒慘叫聲,我冷笑一聲騎車離開了,傻麅子,又起晚了。
天氣漸漸冷了,微涼的風吹在身上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快到阪之下商店的時候,我看見了怪癖少年和他的忠實粉絲,停在他們身邊後友善地問好:“早上好,月島、山口!”
月島螢摘下耳機淡淡掃了我一眼,視線停留在我的頭發上,弄得我不自在地伸手去摸:“你看什麼呢?不就是換了個發型嗎?”
“啊,早上好,新垣!”山口忠連忙回問道,他也許是習慣我和月島螢的和平共處了,並沒有露出和周六時那個有趣的表情了。
“停止你腦袋裏危險的想法吧。”月島螢出聲製止了我確實有點危險的想法。
我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山口忠看著我身後空無一人,困惑地問道:“新垣你不和日向一起上學嗎?”
“他?他又遲到了,沒準上學第一天會喜提教導主任的親切問候。”我推著酷炫的座駕走在兩人旁邊,渾不在意地回答他。
也許是太過隨意的回答驚到了山口忠,他看著我張著嘴遲遲沒有聲音。
“你們兩個真的不是仇人?”月島螢看著我。
“怎麼會,鄙人一向與翔陽是友愛的青梅竹馬,互幫互助,從來沒有爭執。”我的背後仿佛發著光,露出了黑尾鐵朗在第三體育館時的笑容。
月島螢一雙好看的眼睛因為我的表情成了半月眼,眼神木然。
我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真的,從來沒有爭執!”
“是新垣你單方麵鎮壓了日向吧。”山口忠忍不住吐槽。
怎麼都不信呢!
在接下來前往學校的道路上,我翻出了和日向翔陽從小到大相親相愛的事例來證明這是真的,但是嘴都說幹了也沒人信我。
唉,難受。
我和傻孩子真的是一對有愛的青梅竹馬啊!
山口忠在校門口的額時候被班上的同學叫去幹什麼了,月島螢居然陪著我去鎖了車子。
震驚了。
“你不是月島螢!你說,你是不是奪舍了!”我眼神警惕地看著月島螢,隻得到了一個無語的眼神。
我緊盯著月島螢,隻見他將手從兜裏來到我的額前。
“你要幹什麼!施法嗎!”
“嗷——!”我吃痛一聲,捂住額頭,“你幹嘛!”
月島螢把手插/回兜裏,麵無表情說:“怕你沒睡醒,簡直不敢相信優等生就是這樣的頭腦。”
“沒被奪舍就沒被奪舍嘛,還動手,額頭指定紅了!”我捂著腦門怒目而視,對他不能有太高期待!
他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我往車上掛了五把鎖,鎖好車我才放心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看不見並且也不知道有沒有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