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給電視台的讚(好)助(處)費是我自己掏的腰包,這些年小金庫還是攢了不少的。

主持人在裏麵講著今天青城和烏野的對戰,言辭間透露著對烏野的看好,並言明期待明日烏野與白鳥澤的對決,看看這匹黑馬究竟能不能闖入春高。

隨後,主持人又開始介紹烏野的各位隊員,著重介紹了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的速攻。

看著因為上電視而興奮得臉都紅了的日向翔陽,我覺得那筆錢沒白花,甚至花的值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是真的!

有錢真好,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看完電視節目,我們與那幾位學姐和辦公室的其他老師們道別,隨後前往體育館開會。

不經意間,我看見那位短發學姐偷偷看了一眼大地前輩,身後的同伴不知道在打趣她什麼,她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她們。

大地前輩的桃花運!?

在路上,我和潔子學姐還有仁花醬走在後麵,見前麵的人沒注意這邊,便詢問:“潔子學姐,那位短發學姐是?”

“那位短發的女孩子是主將道宮結。”清水潔子對她的問題感到疑惑,卻還是回答了她。

我入學以來還真沒關注過女子排球部,聞言便點點頭。

腦袋裏忽然閃過什麼,清水潔子將視線飄到前麵的澤村大地身上,嘴角繃不住笑意:“月醬是想問澤村和道宮的事情吧?”

穀地仁花一頭霧水:“什麼?澤村前輩和道宮前輩怎麼了?”

我和潔子學姐對視一眼,噗嗤一笑。

穀地仁花大大的眼睛裏透出迷茫:“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故意不告訴她,看見她小臉鼓起來,便伸出手指戳癟,這才心滿意足地告訴她:“是大地前輩的桃花運哦。”

清水潔子在一邊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穀地仁花的驚呼:“誒誒誒誒誒!?”

前麵走著的山口忠被這突然一聲嚇得一抖。

穀地仁花又連忙紅著臉鞠躬道歉:“抱歉抱,真的很抱歉!!”

“沒、沒事”山口忠連忙回給她一個鞠躬。

月島螢見山口忠沒有跟上來,便站住,回身說道:“山口。”

“啊!月,我這就來。”

聽見那一聲月,我忍不住吐槽:“差點就應了。”

所以說,不能好好的叫「螢」嗎?

等山口忠走到身邊,月島螢也沒有動,他站在那裏,聲音淡淡的:“那就換個名字好了。”

這句話一出來,山口忠和穀地仁花就覺得要遭。

我想也不想地回他:“你怎麼不改?我姓新垣,你姓月島,不叫「螢」叫什麼「月」。”

“叫什麼?”月島螢不見生氣,甚至可以說很平靜。

他剛槽完我的記憶力沒多久吧?他這問題比我更嚴重吧??

我像是在看什麼陌生人:“叫「螢」啊?”

“什麼?”

“「螢」啊!”

“什麼?”

“「螢」!!”

月島螢勾起嘴角。

眼間身邊的少女越來越暴躁,生怕打起來的穀地仁花著急地拉住清水潔子的袖子:“潔子學姐,怎麼辦?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不。”清水潔子搖搖頭,倒不是很擔心,“不像是吵架哦,倒像是”

穀地仁花愣了:“像、像是什麼?”

像是什麼呢?清水潔子笑了一下:“誰知道呢。”

後麵的動靜自然惹得前麵澤村大地的注意力,即將升級為武力衝突(單方麵)的吵架就被冷酷無情地鎮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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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體育館內,我們三個經理幫忙把資料發下去。

我在比賽上針對白鳥澤每個人都做了詳細的分析,就差把他們的褲衩是三角還是平角,喜歡花色還是純色寫上去了。

雖然這麼寫了可能被當成變態。

發完資料就找了個位置坐下,身邊的人是日向翔陽,他脫下外套墊在地上:“月,你坐在我的衣服上吧!!”

“幫大忙了。”我沒和他客氣,直接坐下去。

烏養教練手裏也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看著底下一臉感動卻難掩疲憊的少年們揚高了聲音:“好了,我知道你們都很累,但是明天就要比賽了。”

是漫長又痛苦的分析時間,我偷懶將頭埋在膝蓋上閉眼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烏養教練做完訓話和分析,他感歎著說道:“嘛,想必也不會有人覺得我們能贏吧。”

剛說完,他就看見了一臉「我有話要說快問我」的日向翔陽:“怎麼了,日向?”

“那又有什麼關係!……我是這麼想的。”日向翔陽站起來說道。

澤村大地擔心烏養教練不高興,連忙說:“喂!怎麼能這麼和教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