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木兔光太郎,給了我體驗擔任一日梟穀經理的機會。
雀田熏猶豫地看著我,再三和我確認,“月醬,你明天真的要去嗎?”
“我想看看木兔前輩,他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我用四狼的語氣說道。
“……少看點電視劇啦。”
早上吃過早飯,我跟著梟穀的人浩浩蕩蕩前往體育館訓練,碰巧遇到了牛島若利。本來雙方點頭致意就夠了,沒想到木兔光太郎和牛島若利打完招呼卻有點不太開心。沒等我弄明白究竟是因為什麼,進入體育館就聽見他委屈的聲音。
“所以說月醬為什麼第一個去了牛若那裏!可惡!”
你連這個排名都要爭嗎!?我震驚地看著木兔光太郎。
小見春樹正好在換鞋,他坐在門口,笑嘻嘻說道:“可能因為他是全國前三的王牌?”
這句話一說出來,體育場的空氣凝結住了。雀田薰和白福雪繪安靜地盯著小見春樹,盯到人開始流冷汗。
木葉秋紀一想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直接撲過去開始爆錘小見春樹:“讓你說!讓你說!我讓你說!”
猿杙大和:“……你為什麼要多嘴?”
鷲尾辰生:“……看赤葦和新垣的吧。”
木兔光太郎的雙頰肉眼可見地凹陷下去,身體也迅速石化,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眼神失去焦點,“我……不是……前三……”
赤葦京治也有些繃不住臉上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已經開始消沉的貓頭鷹說道:“木兔前輩,我們現在是多校合宿訓練,如果在最後一天與白鳥澤的比賽中獲勝,那麼就足以證明你要比牛島前輩要強。”
作為貓頭鷹飼養員,赤葦京治的一番話很有效果,木兔光太郎的眼裏有了神采,他呆呆重複道:“獲勝?”
“在我心目中,木兔前輩是第一王牌。”我站到木兔光太郎麵前,真誠地說道。
木葉秋紀倒吸一口冷氣,這話換做是他,那絕對是說不出口的。
“!!!”木兔光太郎眼睛瞪得像銅鈴,就像是貓頭鷹抖抖翅膀再舒展開一般,他也在一陣顫抖後挺起胸膛,“絕對要贏下牛島!”
木葉秋紀和小見春樹十分配合地鼓起掌:“加油加油!”
雀田薰和白福雪繪說道:“還好有赤葦。”
白福雪繪接著她的話繼續說道:“還好有月醬。”
梟穀有發球訓練,我就負責遞遞水和毛巾,不過比在烏野多了一項工作,就是誇木兔光太郎,順帶誇誇他的發球。其實也不算多一項工作,可以看成把嘴“兩句”月島換成誇木兔光太郎,隻是誇更難一點。
畢竟我的主要的業務範疇是嗆人,誇人的詞彙量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
在午飯的時候,小見春樹十分自覺地為自己那一句導致大危機發生的話買單,捧著錢包去買飲料了。我坐在體育館的角落,和兩位經理聊著天。
“很夠嗆吧?”白福雪繪沒有帶上主語。
我誠懇道:“還好啦,真的還好,木兔前輩還挺好哄的。”
雀田薰歎氣,“但有時候怎麼哄也哄不好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長起來。”
我因為這句話而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說道:“但是太快成長起來,學姐們不會覺得很惆悵嗎?到時候應該會懷念現在吧?”
白福雪繪嘴角抽搐,“惆悵?懷念?”
我解釋道:“就是兒子突然懂事了,媽媽再也不用操心,反而會感到失落,時不時懷念兒子需要自己的時候。”說到這裏,我禁不住想起日向翔陽,語氣突然變得和藹起來,“我們翔陽啊,已經懂事很多了,我很欣慰。”
雀田薰握住我的右手,白福雪繪握住我的左手,她們兩個一齊說道:“月醬,少看點電視劇。”
“……好嘛,我知道啦。”
-
自從那次湯泉八卦,我就很少往那邊去了,每天也隻是在房間內的浴室洗澡。我翻看這所居所的介紹才想起來這居所不隻有這些溫泉,還有一個專門泡腳的溫泉。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來都來了”,不泡湯還不能泡個腳嗎!
晚飯後,我一路上貓貓祟祟跑到目的地,卻發現那裏已經有人在了。
赤葦京治正坐在那裏,捧著一本書,他褲腿卷起,露出白皙健壯的小腿,但我的目光聚集在他旁邊放著的三色團子和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