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立馬有人應聲,一個黑衣男子就從這個車裏出去。
來到了那史震博的身邊。
“我們老板讓你過去一下。”
那黑衣男子俯身湊在那史震博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說道。
“恩?”
史震博聞言抬頭一看,想知道是誰在跟自己說話。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張麵色凶悍的臉,還有那渾身堅實的肌肉。
史震博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可能這個人要是捶自己一拳的話,自己會當場飛出十米遠,成為一灘爛泥。
“你,你是什麼人?”
恐懼讓史震博的嗓子都有一些沙啞起來,他支支吾吾的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那黑衣男子沒有多說,明顯就不是那種會多說話的性格。
他聲音冰冷的說道。
“是我帶你去,還是你自己走去?”
說完,他就直接一把抄在史震博的腋下,稍稍拎了一把,就把史震博給拎了起來。
那樣子,就好像是拎著一個小母雞一樣。
“我自己走!自己走!”
史震博立馬就慌了神了,開什麼玩笑,這個人拎自己如拎雞,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要是被人家這麼拎著走,那才真的叫做顏麵盡失。
“那最好。”
黑衣男子直接鬆手,史震博就從剛才的位置,瞬間掉了下來。
狠狠的砸在地上。
“嘶!”
史震博痛的那叫一個呲牙咧嘴,可是他敢說什麼嗎?
他不敢,這要是他說了,人家一個大耳瓜子,可以扇的他姥姥家都不認識。
不敢也就算了,還特麼的得陪笑:“嘿嘿,我自己可以走。”
他踉踉蹌蹌的跟著那黑衣男子,朝著路邊走去。
來到了一輛舊麵包車邊上。
這麵包車外麵破不拉幾的,但是那幾扇玻璃卻是貼了很厚實的防窺膜。
就算是貼著玻璃往裏看,可能也看不到裏麵有什麼東西。
“老板,人帶到了。”
黑衣男子敲了一下麵包車的車門。
然後很快,門就從裏麵被人打開,移了開來。
從裏麵露出一個年紀有些大的中老年男人。
此時這男人的身心有些疲憊的樣子。
他看了一眼史震博。
說道:“你恨蘇銘嗎?”
史震博原先在過來的路上,還在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了蘇銘。
所以蘇銘就帶人過來要揍自己或者怎麼樣的。
心中也是想了很多求饒的話,還有一些討好蘇銘的話。
隻是,現在他看到給自己開門的居然不是蘇銘的時候。
他也有些愣神,合著自己準備了半天的話術,一句都沒有用上,都落了空?
那麵前的這個人又是誰?找自己又是想要幹什麼?
特別聽到問自己恨不恨蘇銘的時候。
史震博有些敵我不清的感覺,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要是說恨,萬一這些人是蘇銘的人呢?
要是說不恨,可萬一這些人是蘇銘的敵人呢?
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史震博有些不知所措。
“你,我,我不知道。”他猶豫了半天以後,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中老年男人,看了一眼史震博。
臉上微微冷笑:“嗬嗬,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台雅集團的老板,趙富田。”
“蘇銘為了利益,將我的孩子害的不成樣子,而且,還企圖,將我的台雅集團用超低的價格吞並。”
“所以,你無需對我有任何的防備心理。”
沒有錯,這個麵包車裏的人,正是趙瀾的父親,趙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