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和老金都是吃了不少苦頭,才漸漸掌握了點打籃球的技巧。
南星路想到這,再看向氣宇軒昂的鬱光遠。
他的臉上漸漸浮現一副教學的模樣,蠢蠢欲動。
鬱光遠很明顯感覺到了這一目光,眉宇皺了皺。
什麼情況?
這貨怎麼有點像林誌遠他們,有億點點莫名得二。
這一臉想教他的氣氛是什麼意思?
就在鬱光遠沒想通時,眼前突的一黑,落下了一片陰影。
他抬頭一瞧,就見紀小穀左手夾著籃球,汗水順著她的臉頰一路滾落。
興許是她剛打完球的原因,臉色泛著淡淡的紅,輕喘著氣,仰著頭看著他。
“我熱身好了,走吧。”
紀小穀酷酷地把球拋給他,看似一本正經詢問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心虛。
什麼呀?
她怎麼玩著玩著就忘了之前說好要教鬱光遠打球的事了??
若不是剛才攔人傳球離得稍微近了一點,恰巧聽到兩人的談話。
她估計自己還得過很久才想得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就沒想過上來提醒自己嗎?
就這樣被自己晾在旁邊坐了近一小時,一點都不抱怨?
“嗯。”
接過籃球的鬱光遠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走上前附身在紀小穀耳邊輕輕地冒出一字。
下一秒。
他便拿著球上了場。
他在教室臨時改口的想法很突然,不過也就是那麼幾秒,他也想到了改口後的結果。
第一是紀小穀拒絕他,或者陪練的教他;第二種就是現在這樣,她教他。
但肯定不是單純的教學那麼簡單,鬱光遠得心裏已經開始打著什麼算盤了。
“你,你說話就說話呀,靠那麼近做什麼?!”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紀小穀立刻齜著可愛的小虎牙,奶凶道。
也許是鬱光遠剛才熱氣的加持,她的耳垂紅得鮮豔欲滴。
鬱光遠笑而不語,他先是斟酌幾秒,然後掂量了兩下手中的籃球。
刹那間。
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籃球順勢砸了出去。
這一幕,像極了小時候撿石頭砸馬蜂窩,毫無技術可言。
這看起來還挺有那麼一回事,像個第一次接觸籃球的人該有的模樣。
鬱光遠自我感覺演的還過得去,別得不管,反正看在眼裏的紀小穀是信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鬱光遠之前給得畫像,那可是她見過最差勁得塗鴉。
而這次,也是她長那麼大第一次見到四肢那麼不協調。
不一會,自己信誓旦旦答應教得他,沒過幾分鍾就被磨光了不少耐心。
“你以前就算沒玩過,總該看過別人投籃吧。這一點深刻的印象都沒有嗎?”
紀小穀佯裝淡定的說著,順手將他直直得舉過頭頂的手臂調整了兩下。
什麼呀?
這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她剛才和別人打了那麼久,這家夥看後就沒一丁點運球記憶嗎?
紀小穀輕“嘖”一聲,幾步走上前,打算從背後調整“學生”投籃球的姿勢。
可在她抬頭瞧見鬱光遠後背時,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比他矮了億點點。
於是乎,紀小穀果斷繞到了他前麵。
就在調整完的瞬間,她退出了這個碰到他胳膊,還會被帶著熱氣“燒”到自己的地方。
“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