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房間的大門被兩道大鐵門隔離。
寒經略被逮到了這個地方,鐵門上寫著幾個大字,“審訊室”!
這樣的一個布朗星色彩的屋子出現在寒經略的麵前,這一幕就是他在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沒有權利限製我的自由!”寒經略對著擰著自己胳膊的兩名委員會的警務說道。
“老實點,這都是上麵的意思。”一個看起來臉色有些漆黑的男人說道。
“我要求的是見你們的領導,我並不是你們的犯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寒經略大聲地怒斥道。
黑臉男人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在寒經略的小腹上狠狠地擊打了兩下,本就被背著手捆綁的寒經略狠狠地摔倒在地麵之上。胃裏五味雜陳,甚至感覺苦膽都被擊碎。
寒經略憤怒地看著擊打自己的男人,如果按照以往的規矩,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是不能束縛任何一方的,公平決鬥。像這樣自己被困住,根本沒有反擊的可能。
見到寒經略老實了,黑臉男人調侃地說道:“你這樣的犯人,不打都不老實!”
說完,像領小雞一樣,扣住寒經略的衣領,把他丟入到了審訊室中。
冰冷的審訊室隻有一張鐵桌子,桌子所有的棱角都已經被抹平,一把鐵椅子上帶著一圈圈的鐵鏈子。
黑臉男人與同伴把寒經略困在了鐵椅子上,手法專業而又嫻熟。然後微笑著從外麵拿來一根水管,就像寒經略之前在沙漠中為那些幼苗灌溉一樣,冰冷刺骨的水噴灑而出。
寒經略幾乎不能睜開眼睛看到那兩個向他噴水的警務,他隻感覺到自己仿佛墜入一個冰窖之中。
兩名警務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們已經使用零度的冰水清洗了犯人,滿意地離開了。
深夜,無邊的寒冷中,寒經略逐漸地蘇醒過來。
自己仍然被鎖在鐵凳子上,他的身體甚至比鐵鏈還要冰冷,也許隻是自己的意識在支撐著自己蘇醒過來。
昏暗的燈光,他隻能看到冰冷的鐵門外有著來回走動的人。
過了許久,恍惚中,寒經略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拿著一根針管注射了一劑藥水,寒經略悠悠地蘇醒過來。
在他的眼前是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他正在注射手裏的藥水。
“如果你想活著,就堅持下去!”男人說完,收起手裏的針管走了出去。
寒經略的腦海中記住了這句話,要想活著就堅持下去。
這個信念支撐著他,讓他挺過了孤寂的夜晚。
鐵門再次被打開,又是一個男人來到自己的身邊。
雖然精神恍惚,但是寒經略的聽覺並沒有損失,他能聽出來到自己身邊的男人應該是委員會職位不低的人。
“他死了沒有!”聲音細,並且有些尖銳的男聲。
“昨晚醫生為他注入了強心劑,應該沒死。”另一個聲音響起。
“嗯,命吊著就行,他如果死了,我們就說明都得不到了!”
“是!你們兩個,為他注射一些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