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經略想讓伊萬卡妮跟著自己一起走,但是她拒絕了,她的根在沙漠中,這裏種植出來的綠洲才是她的有一切,他要把一生都奉獻在沙漠之中。
寒經略沒有強求,不過還是和她一同去了三十公裏之外的一處靠近綠地的村莊看望了自己從未蒙麵的女兒。
伊萬卡妮告訴寒經略他們的女兒叫寒朵兒,她希望女兒能夠像花兒那樣盛開。
“媽媽!媽媽,您來看朵兒啦!”
六歲的朵兒顯得很文靜,站在寒經略的麵前,怯生生地看著他。
“朵兒,這是你的爸爸,你不是經常和我說,想要見一見爸爸麼?”伊萬卡妮微笑著蹲了下來抱著朵兒說道。
小女孩仰著頭好奇地看著寒經略,他的臉上充滿了好奇之色。
“爸爸!爸爸!朵兒終於見到爸爸了,朵兒真的有爸爸!”
寒經略蹲了下來,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兒。
生命的延續,縱使社會的無情卻隔不斷血脈的相連。
寒經略抱著自己的女兒,肩膀上的責任更加的總要起來,他們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孩子,為了千千萬萬個與他們同樣命運的孩子。
在夕陽的餘暉下,寒經略帶著朵兒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講著有意思的童話故事。
雖然寒經略講的故事都是朵兒沒聽過的,甚至覺得有些聽不懂,但是小女孩就是雙手緊緊地摟著爸爸的脖子。
然後在草地上緩緩地入睡。
寒經略脫下大衣,蓋在了朵兒的身上,就在這時伊萬卡妮走了過來。
“伊萬卡妮,我一定會給你們帶來一個永遠適合生存的世界!”寒經略輕輕地吻了一口伊萬卡妮說道。
“親愛的,這次分別我們不知又能何時再見麵,這裏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這裏,我會用我的餘生與大自然去抗爭,你知道的,一千年前,我們的腳下這片熱土都是肥沃的土地。”
她還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在夕陽下,柔和的光芒拉長了餘暉,他們一家三口享受著這種短暫的安寧。
“這裏因為有了你才變得更加迷人,親愛的伊萬卡妮女士。”
寒經略微笑著說著,不過眼卻看向了遙遠的沙丘。
“今晚就要走了嗎?”伊萬卡妮問道。
寒經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把蓋在女兒身上的大衣往上拽了拽。並且在女兒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口。
“在摩蘇爾,你有一個妻子和孩子吧!”伊萬卡妮微笑著問道。
寒經略並沒有打算回避她的問話,他想告訴她這幾年的一切有關於自己的事情。
“是的,迪莉婭在我快要死的時候,照顧了我一年,之後我們便生下了一個男孩,他叫保羅。”寒經略歉意地看向伊萬卡妮說道。
“嗬嗬,朵朵有一個弟弟,真期待他們兄妹相見啊!”伊萬卡妮說道。
“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卡妮,我該走了,答應我,好好活著!”寒經略雙手捧起伊萬卡妮的雙手深情地說道。
“你從事的事情才是最危險的,我會保護自己,沙漠深處,目前他們還沒有過多關注。”
就在這時,軍隊長已經開著軍車在一旁示意寒經略,該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