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被萬鏈穿心,還是跟我一樣,被困在這亭中呢。”
可惜,等到夏天和白纖纖直接飛到了那道彎下,平平穩穩地落在了門前,他期待的場麵都沒有發生。
“這、這怎麼可能!”
亭中那人倏地站了起來,差點沒直接衝出亭子,“你們根本不是齊家的人,怎麼可能避得過湖底的穿心鏈呢,那可是齊家先祖設下的陣法,至今無人可破。
還是說你們騙了我,你們就是齊家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齊家人。”
白纖纖直接否認了。
“對,你們肯定不是齊家的人。”
亭中那人回過神來,“齊家血脈要想過去,也必須從我這亭中過去,這也是驗證是否齊家血脈的方法。
既然你們不是齊家人,那為什麼飛掠過去,湖底的穿心鏈會毫無反應呢。”
夏天撇了撇嘴:“那你慢慢想,我跟纖纖老婆可沒空陪你浪費時間。”
說完就摟著白纖纖,直接走進了彎下的那道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啊,沒理由啊。”
亭中那人確實已經魔怔了,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這裏的陣法已經鬆動了,出了BUG,還是說……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又猶豫了好一會兒,亭中那人終於鼓起通氣,蓄起內勁,驀地足下一蹬,便縱身飛向了那道彎。
“嘩啦啦——”
就在這時候,湖麵乍破,猶如萬條毒蛇從湖底竄了出來,直接將那人的心脈洞穿,身體也被戳出了數不清的透明窟窿。
“噗!”
那人噴口一口鮮血,整個人被鐵鏈甩回了亭子裏。
不一會兒,他的傷口就愈合了,倏地爬了起來,眼睛裏的疑惑更深了:“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們也不是齊家人,為什麼可能過去,我就不能,已經困了我四十年了,還不夠嗎?”
可惜,任憑他怎麼吼,都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如果他們不是齊家的人,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那個男人的修為遠遠超過了這個陣法,所以才能安然無恙。”
那人想到這個可能,又氣悶得直吐血,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悻悻地坐下來,繼續煮他的茶。
“喂,那邊的,剛才有沒有人下來過?”
這時候又有人來了。
那人略一偏頭,發現是兩個堪稱絕色的美女,一個看著三十多歲,另一個看著二十出頭。
美色對於他來說,早就沒有了任何意義,他現在就想看著別人死在這湖裏,才能消解一點點心底的怨氣。
於是,他抬手指了指那道彎,什麼也沒有說。
那個年輕的美女衝他道了聲謝,隨即縱身一掠,直接朝那道彎飛過去,而稍稍年長的那個美女,似乎功力差一籌,半途在亭頂借了次力。
亭中那人心裏暢快無比,他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這兩個美女,被無數的鐵鏈洞穿的場麵。
“嗬嗬,等你們被擊穿那一刻,不知道是何等絕景。”
這兩人正是阿九和齊語詩,她們先後安全落地,站在了彎下的那道門前。
阿九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人在嘀咕什麼?”
“沒聽清,不用管他。”
齊語詩不知道為什麼,對亭中的那人有股子天然的反感,“先找到老爺子還有纖纖他們再說。”
“也是。”
阿九點了點頭,然後和齊語詩兩人一起消失於門內。
亭中那人徹底懵了,怔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隨即一股血氣瞬間就上了頭:“姓齊的,我日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