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子欣是個例外。
她的目光就沒有亂過。
“今天的禮服很漂亮。”
溫子欣舉了舉杯，抗拒的態度讓程婷婷站住了腳步。
“多謝。如果有個男伴，那會更美。”
溫子欣隻是笑笑，沒有搭話。
程婷婷倒也不覺得尷尬，有服務生端了兩杯酒過來，程婷婷接過，將其中一杯起泡酒遞給溫子欣。
“我記得你很喜歡這種起泡酒，一起喝一杯？”
溫子欣無法拒絕。
事實上，之前溫氏集團和程氏集團有很多的合作，溫子欣想要順順利利地接手，順利開展後續的工作，她就隻能喝下這杯酒。
將手中的紅酒杯遞給一旁的季妍妍，溫子欣接過那起泡酒，看著那金黃色的氣泡沿著杯壁緩緩上升，眼神中不由得有些恍然。
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她好像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但是那味道很快就散了，想要追蹤，竟然已經無跡可尋。
輕抿一口酒，程婷婷的笑意更加濃烈，她又靠近了一步，湊到溫子欣的耳朵邊，輕聲耳語。
“昨天我父母從國外回來了，他們已經決定，對溫氏集團的投資，可以停了。”
溫子欣臉色頓時有些僵了。
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楚得很，如果程氏集團停止投資，這就會成為一個訊號，別的投資商也會紛紛停止，甚至撤資。
到時候，溫氏集團恐怕......
溫子欣垂下眼眸，道：“因為傅瑞琛？”
根據自己這段時間的調查，程氏集團可不止一次想要和傅氏集團聯姻，隻是這中間因為有了溫氏集團溫安然和她一雙兒女，這種想法不得不擱置。
但是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知道了什麼，已經決定開始將溫家排除在外了。
程婷婷沒有說話，隻是舉了舉杯，優雅地轉身，離開，她的位置卻很快被別人填補上了。
來人是程婷婷的哥哥，程清風。
他想幹什麼？
程清風咧嘴一笑，在溫子欣反應過來之前，先後退了一步，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溫小姐做我今晚的女伴？”
共舞一曲，挺浪漫的事情，在氣氛的烘托下，也很容易談成某些事情。
溫子欣看著程清風精致得有些邪氣的臉，微微彎腰，道：“抱歉，今日不適，恐怕要掃了程先生的美意了。”
此言一出，剛才還和諧的大廳突然就靜了一下，隻剩下優雅的音樂依然在緩緩流淌。
在霧城，除了傅瑞琛，就是這個程清風最是有風頭。
傅瑞琛太難以接觸，反而是和善親人的程清風最受歡迎，他可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啊。
而當初，尚在學生時代的時候，程清風可是大張旗鼓地追求溫子欣的。
那個時候的溫子欣還是溫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嬌嬌天女來形容都不為過，因為程清風的追求，這兩個人一直都有金童玉女的稱呼，此刻兩個人站在一起，自然將絕大部分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