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庚和孫雲輝發火,臉色難看的要命,其他人紛紛閉嘴。氣氛尷尬,一時陷入僵局。

胡來一早聽到消息,與雲雷並肩而來。二人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誰說墨娘子的壞話?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嗎?神馬玩意?也不想想,當初不是墨娘子,有多少人被劫匪抓走?”

胡來眯了眯眸子:“張寡婦,李寡婦,說,被何人收買?”

“瞎……瞎說什麼?”李寡婦眸光微閃,不敢和胡來對視。

張寡婦見勢不妙,眼珠一轉:“哎呀,這不是胡神醫嗎?有人肯定嫉妒墨娘子唄……是要狠狠修理一番,不然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嗬嗬!”

眾人:“……”

我竟然無言以對,知道你字吐不出象牙來,真不是個東西。

岩峰村的人對張寡婦沒什麼好感,整日好吃懶做不說,天天打扮的妖裏妖氣,四處勾搭男人。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倒是走遠點啊?可張寡婦偏偏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勾搭了村裏一群漢子。

女人們死死盯著家裏的男人,後來張寡婦隻能打光棍漢的注意,手裏的銅板逐漸少了起來,前幾天和李寡婦一拍即合,恰好被人聽見,一番威脅,那人錢財與人消災,於是有了今日這麼一出。

“呸,你個老寡婦,不知羞,分明是你的主意,老娘手裏有證據。”李寡婦不甘示弱。

李寡婦後知後覺自己被當槍使,氣不過,劈裏啪啦把張寡婦賣的體無完膚,兩個寡婦一台戲,大打出手,眾人看起了熱鬧。

逃荒的念頭沒什麼樂子,大早上被人吵醒,過過眼癮蠻不錯的。

打得正歡,墨傾城帶著花雲瑤和白月娘前來看熱鬧,眾人紛紛後退,避如蛇蠍。

躲遠點!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墨傾城涼眸一瞥,衝著胡來和雲雷使了個眼色,不錯,居然敢看本姑娘的熱鬧。

胡來和雲雷一個激靈,一人一個拎起兩個寡婦的後脖領摔在李長庚和孫雲輝腳下。

“哎喲,老娘的屁股!”張寡婦粗俗不堪,滿眼委屈揉著自己的痞痞,朝著孫雲輝看過去。

孫雲輝臉色驟變,惡心的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李寡婦老實幾分,披頭散發,臉上被張寡婦抓了一把,差點破相。

“村長,你要替我做主啊!”

李長庚黑著臉,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強忍著後退的衝動:“村裏廟小,容不下你。”

李寡婦直接變了臉色:“不是,村長,我……我……這不是為了墨娘子豁出一張老臉和這個老東西套近乎嗎?”

眾人:“……”

還能這麼騷操作?真是長見識了。

墨傾城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李家嫂子,本娘子要如何謝你?謝你把本娘子家的情況賣了一兩銀子?還是謝你把兩個村鄉親的家底賣了一串銅板?”

眾人嘩然,紛紛上前,劈裏啪啦一頓胖揍,兩個寡婦被揍的懷疑人生,身上的銀子和銅板被搜了去,分別交給兩村的村長。

李長庚和孫雲輝神色凝重,手中的錢太燙手,怎麼破?

“墨娘子,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