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媳婦有些心虛,眸光微山,連忙後退:“墨娘子,你別胡說,關我什麼事?指不定有人嫉妒羨慕,才動了手腳。”

“對啊,所以,勞煩嫂子解釋一下,和誰合謀,害本娘子家的稻田?要知道這可是砍頭的大罪。”墨傾城似笑非笑的睨著狗剩媳婦。

狗剩媳婦翻了個白眼:“你……你少嚇唬人,不就是下點毒?有沒什麼損失,咋就砍頭了?”

“嗬嗬,嫂子恐怕不知道,恰好這一畝水稻,是巡撫大人要的,你說咋就不是砍頭的大罪?”墨傾城邪魅挑眉:“本娘子可沒本事去找巡撫大人求情……”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狗剩媳婦臉色蒼白,手心裏全是汗。

狗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賤人,還不快說,到底咋回事?”

砰!

狗剩媳婦被一腳踹飛,趴在地上,咳出一口些:“不是我……咳咳……是李寡婦和劉嬤嬤……”

“賤人!”狗剩又是一腳:“你不領著人家過來,老錢婆咋知道這是墨夫人家的稻田?”

氣死老子了,狗剩恨不得一腳送自家蠢媳婦上西天,奈何家裏還有沒娶媳婦的傻兒子。

“還不趕緊道歉?等著上衙門喝粥嗎?”狗剩還是個拎得清的,怕墨傾城生氣,把自家蠢婆娘送去府衙。

墨傾城淡淡垂眸:“還不從實招來?”

“墨娘子,救命啊……我說我不幹,他們非讓我幹,嗚嗚……我也是沒辦法啊……”狗剩媳婦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斷斷續續說了出來。

眾人一陣唏噓,害人之心不可有,嫉妒蒙蔽了狗剩媳婦的心。真是個黑心肝的,村裏老少爺們是吃素的?還是墨夫人可以被人隨意欺淩?

卻原來,狗剩媳婦因為沒有應聘上墨傾城家的差事,懷恨在心,整天琢磨怎麼給墨傾城找點麻煩。

這一天夜裏,狗剩媳婦鬧肚子,去方便,布料被人盯上,一棍子打暈帶到偏僻之地。

一盆涼水潑在臉上,狗剩媳婦一聲號角,一睜眼看到兩張猙獰的臉孔,不是李寡婦和劉嬤嬤還能是誰?

二人對視一眼,讓狗剩媳婦給墨傾城家稻田的鴨子和小魚下毒,狗剩媳婦連連搖頭。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敢做?自家男人知道了,肯定一巴掌休了她。

雖然狗剩媳婦心裏對墨傾城恨得要死,可這麼傷天害理的事嚇死也不敢做,萬一壞了墨娘子的好事,村裏人都得完蛋。

劉嬤嬤手裏拿著銀針,狠狠紮在狗剩媳婦身上:“小賤人,聽不聽?不配合,信不信,明兒就把你家爺們和孩子喂了狗?”

“啊!停手,快停手……我……答應……”狗剩媳婦被折磨一番,不得不答應,半個時辰後才被放回家。

狗剩迷迷糊糊問了一句:“蠢婆娘,怎麼沒死在外麵?”

“咳咳……快……睡吧……”狗剩媳婦不敢多說,換了衣服,躺在炕上,一動不敢動。

“簽字畫押。”墨傾城話音一落,白老爹將一張紙遞過來,眾人瑟瑟發抖,這是要送去府衙嗎?

“我……什麼都說了……別送我去……啊……”

一聲嚎叫衝天而起,狗剩氣不過,一口咬破自家蠢婆娘的手指,按了手印,小心翼翼的看向墨傾城:“墨夫人……你看……”

“帶回去好好看著,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