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啊哈哈,真的忘記了,因為酒太好喝,隊長的懷抱太溫暖了嘛。

銀發的男人自我反省片刻,又振作了起來。

“這些日子,雖然我一直在外麵,但也不是對虛夜宮裏的事情一無所知。”先做了一個開場,扭動著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繼續說下去,“藍染隊長,是不是有些壞東西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呢?”

“是又怎樣?”藍染不以為然。

“我很不高興喔。”冷哼了一聲,“被那樣的東西不斷的騷擾,真煩呐。”

“反正也煩不了多久了,就不能忍耐一下麼?”藍染勸慰道。

“說起來總是簡單的,可是這心裏麵的厭惡啊,就像天上的雪一樣,想要出來的時候,是誰也控製不了的。”

藍染無言的歎了口氣,他的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你想怎麼拌辦?”

“我可以殺麼?”

“不可以。”看來真的把銀惹到了,雖然他的手早已經沾滿各種各樣的血,但是這樣無法忍耐般的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殺意,還是第一次。盡管是這樣,藍染也沒打算縱容市丸。

“不可以哦,那些孩子們還有很大的用處呢。”

“……我覺得那些家夥被我殺掉也許更幸福呢,不管怎麼說都比被藍染隊長當作棋子拿來利用要好吧。”

“這有什麼可比較的?”藍染不以為意的說,“你也不要太焦躁了,等一陣子你愛怎樣就怎樣好了。”

喔喔,讓步成這樣可以麼,藍染隊長?市丸不懷好意的想,莫非這個男人忘了自己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得寸進尺?

“你真的舍得?”市丸輕哼了一聲,“那些裏麵,也有您喜歡的家夥吧。”

“到時候我一起都殺掉的話,就怕藍染隊長會心疼的。”

“你是說烏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伸過來的白皙的手製止住了。

“不要把名字說出來哦藍染隊長,還是說,您希望在這樣的夜晚讓我真的動怒呢?”

忍不住笑出了聲,藍染握住唇邊細長的手指,自從來到虛圈以後,因為經常晝伏夜出,銀的膚色染上了一種不健康的白。握在手裏的感覺雖然柔軟,但也能夠摸到長年用劍所結成的繭。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感這麼離開虛夜宮到處找我麻煩,是不是其中也有藍染隊長的示意呀?”

“你覺得呢?”藍染不緊不慢的把話又還給他,“我若不示意,你是不是就真的當自己是出去遊玩了呢?”

“我啊,從屍魂界時代就一直跟著藍染隊長,這一轉眼,幾百年也過去了,什麼時候藍染隊長有給過我休假呢?每天都忙碌的不行,就算是我,也想休息一下呀……這一回就當作出去遊玩怎樣?”

他果然喝醉了。

每天忙碌的不行的是我吧,藍染感歎道,在屍魂界時每天批公文的也是我,四處應酬的也是我,到了虛圈也一樣,崩玉的事情,銀幫不上忙,這不怪他;破麵那邊呢,因為小時候的陰影,銀很討厭虛和破麵,藍染能理解,也就盡量不讓銀和那些孩子們接觸。要說銀在虛夜宮裏每天做的事情,不過就是吃飽了睡覺,睡醒了去騷擾東仙。或者偶爾幫他做些事情。到了吃飯的時間便準時的吃飯,到了睡覺的時間就準時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