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認得我們。”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是,那家夥連我戰鬥的方式都知道。”
“是你想太多了,才被那家夥騙倒……”
“真是這樣嗎?”
戀次加強了語氣,亂菊不禁滯住了話。
“亂菊……你對‘一護’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亂菊低下頭稍微思考了一會,緩緩地搖著頭說道:“沒有。”
戀次皺著眉將手拍到頭上。
“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懷疑自己怎麼行!你現在隻是有點混亂罷了。”
亂菊對痛苦自語的戀次露出微笑。
“我們隊的隊長出去追擊了,旅禍很快就會被抓捕回來的……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戀次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亂菊已經轉過了身,輕輕揮下手便走出了房間。
走在月光照耀下的走廊上,亂菊回想著難得顯露出動搖的戀次。
“一護、嗎……”
這麼說的時候,亂菊突然伸指點住了唇。
似乎以前也曾說過這個名字……
“……討厭,怎麼連我也……”
亂菊輕輕地搖搖頭,快步離開了救護所。
在亂菊離去後的房間裏,戀次一直思索著“一護”和“露琪亞”這兩個名字。
“……我是怎麼了……”
他用拳頭敲打著額頭,**般地低聲嘀咕。
“戀次……”
戀次轉向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到床上坐著具象化的蛇尾丸。
灰色的狒狒身體上長著白蛇長尾,高度到肩膀,有著和戀次的刺青相似的黑色花紋。
“蛇尾丸……”
“你為何不使卍解……”
狒狒這麼說,聲音中含著怒意。
“什……!你說卍解……?”
“發什麼傻!你不是能和我通靈嗎!”
接下來是蛇咻地卷起身體,不滿地開了口:
“……你連和我通靈都忘了嗎……?”
“真丟臉耶,喂!”
狒狒和蛇並排著,直直地盯著戀次。
“在說什麼……?!”
但時間拋開了莫明其妙的戀次,長夜漸漸迎來了黎明。
朽木宅內。
把戀次送到救護所後,白哉通過長廊走向自己的房間。偶然望向庭院時,他看到架在池上的白色石橋被朝露濡濕,閃爍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