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這丫頭,她該拿她怎麼辦才好,隻希望有一天她能明白她的苦心。
憐月與憐心兩姐妹因為不清楚的秋荷的事情,也明白絔禾也是在借助這次的事情在給下麵的人一個警醒,便都閉口不言。
在說了,絔禾之所以能夠這麼放心的讓人將大妞與梅兒二人帶下去,便是知道下麵那些人不敢真正的動手打她們兩人的板子,隻是走走過程,受點皮肉之苦而已。
更則,她們也覺得,梅兒的性子,該打,不然就那不知天高地厚,衝動莽撞,有沒什麼心眼兒的性子,以後指不定還會給小姐惹出多少麻煩呢。
“你們神農氏也覺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些。”待大妞與梅兒都下去了以後,絔禾對憐月,憐心兩姐妹問道。
“奴婢們沒有那麼覺得,小姐這麼做必然有自己的原因。”憐月說道。她們不知道秋荷的事情,不敢往下結論,再則,她們覺得不會處罰梅兒與大妞並沒有什麼。
主子的一恩一罰,皆是榮寵。
“你們還不知道秋荷的事情吧。”絔禾搖了搖頭,苦笑道。
“奴婢們不知。”
“秋荷,她以前是我這院子裏最得勢的丫頭,可是最後,她卻投靠的敏夫人。”絔禾淡淡的說道,語氣裏沒有一絲波瀾,似乎秋荷曾經服侍的主子不是她。而是別人。
憐月,憐心姐妹二人聽了絔禾這麼短短幾句話以後皆是一驚,難怪,梅兒她們二人在聽到秋荷回來以後的表情會是那樣的複雜。
“那小姐為什麼還要將她留下來。”這件事情莫要說心思單純的梅兒不明白,就連憐心也有些蒙了,既然明知道那秋荷不是個好的,為什麼不幹脆尋個理由將她打發了。
“她曾隨我一同去迦葉寺祈福,而且我們都在去了路上受傷了,隻是當時我傷的輕些,沒有回府,而秋荷她卻是回來了,隻是在回來的路上,秋荷的馬車遇見了山賊,而她本人也沒有了消息,直到現在才尋了回來。”
絔禾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這話一說,憐月與憐心皆是明白了。
說白了,那秋荷是替絔禾受了一罪,因為那個時候,那車裏坐著的人要是絔禾,那麼被山賊劫去的就是絔禾了,若這個時候,絔禾將秋荷趕出去,不僅落不得好,還會落人口舌。
其實,要憐心說,在知道秋荷心存異心的時候就不該留她,不然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
憐月卻不是這樣想的,她覺得,將秋荷留下,自然有絔禾的道理,但是,她明白這個道理,卻不能將其說出來。
良久,絔禾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對憐月與憐月吩咐道:“憐月,你一會替我去看看梅兒與大妞。”
憐月心思玲瓏,自然明白絔禾這是要她一會兒好好的開導開導梅兒那一根筋的丫頭。
“憐心,你去廚房看看,就說我中午要過去與父親大人一起用午飯,還有,秋荷要是回到院子了,就安排她先歇下吧。”
絔禾說完這些話,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們等人去忙自己的。
“是。”憐月與憐心應道。